他终还是问了！
苏牧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其实最早的时候他也问过，但她没有说，如今似乎她没有再瞒着的必要了。
霍铭！
这个名字苏牧陌生了许久了，不愿提起，也不敢提起，可她知道自己早晚要面对，但还不是现在。
苏牧喝了口酒，“霍铭是我的导师，也是......我的恩人。”
说完，她又喝了口酒，结果这两口下去，半杯红酒被她就喝的差不多了，她笑了下，那表情有些苦，“傅霆之，我感谢你把公司还给我，但是......我能告诉你的只能有这么多。”
有些事她不能说，这是霍铭要她发过誓的。
傅霆之看着她，那俏丽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痛楚，是他第一次在她看到。
之前不论她受多大委屈和惊吓，这种痛都没有过。
他没有说话，偌大的包房里很是安静，苏牧抬起头来，对上傅霆之的眸子，她知道他会问霍铭，就是调查过的，“那些传言不是真的......我跟你的时候，我还是小姑娘，傅霆之你应该清楚。”
什么传言呢？
自然是她是霍铭的小情儿这种了，连她为霍铭堕过胎的传言都有，但有没有只有她苏牧知道。
她苏牧因为这张脸被无数人倾慕，也被无数人嫉妒，所以她身上的脏水太多，她以前从不屑解释，但今天她给傅霆之解释了。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而且她不想他误会，也怕他误会，至于为什么，她不愿多想。
苏牧喝多了，傅霆之饭都没吃多少，她人就醉了。
虽然她没说出与霍铭的关系，傅霆之调查得到的也只是皮毛，但他知道霍铭这个人于她绝不普通。
他清楚她与霍铭不是那种关系，但是比起身体之间的交易关系，有些关系才更让人不愿接受。
“走了！”傅霆之其实也没什么胃口，见她醉了，便去扶她。
苏牧平时就喜欢往他身上贴，现在这一醉酒直接就化成八爪鱼的缠在了他的身上，公主抱都不用，她直接像树袋熊一样的抱住他，让傅霆之扯都扯不下来。
“苏牧，你再不下来，我可就把你扔在这里了，”傅霆之发觉自己犯了个错误，那就不该在这种地方谈这件事。
“你扔个试试？我找你老家去，”苏牧勾着他的脖子，霸道又蛮横，不过说完看着他的脸又笑了，“傅霆之，其实你就是吓唬我的对不对，你根本不会扔下我，你舍不得。”
傅霆之嗤了一声，这喝多了，脸皮更厚了。
而她不光脸皮厚了，胆子也大了，“傅霆之，其实吧你这个男人很狗，心里明明柔软的要命，可面上却装高冷，还有对我明明就是喜欢的，你看你在床上折腾我的劲儿就知道，可你却又故意嫌弃，还有.....”
苏牧打了个酒嗝，然后盯着他，那笑就收了，瞬间变得很是一本正经，“还有你对我越来越好了，你是不是自己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