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谢谢你！”
于泽在脑海里喊了一句。
“不客气！”
于泽没想到系统真的回复了自己，难道系统是一个人，那人在幕后搞鬼，而自己是小白鼠？
“系统，你有没有感情？”
“没有！”
系统莫得感情地回答道。
“你为什么没有感情？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感情是有灵生物对客观现实的一种特殊反映形式，是对于客观事物是否符合需要而产生的态度的体现！”
莫的感情的声音响起。
“而宿主口中的‘我’并不是有灵生物，‘我’并不是生物，也不是东西！”
“为什么你的我要加引号？”
“因为你称呼了‘你’，这是对‘你’的回复！”
“如果你的称呼‘你’改为爸爸，‘我’会改成‘为父’！”
于泽脑海里出现了几个黑色的问号，自己这是被占了便宜？
“爸爸？”
“为父在！”
我尼玛……
“那如果我叫你狗子呢？”
“会有意想不到的奖励在等着你！”
系统的声音依旧莫得感情，于泽觉得自己还是不找死了。
“系统，能不能科学地解释一下你的存在！”
系统有问必答：
“当然，这要从5轮纪元前说起了！”
“在……”
“等等！”
于泽打断了系统的声音，有些疑惑地问道：
“5轮纪元是多久之前？”
“如果按照21世纪的时间值来换算，大概是5的1024次方！”
“那是多久？”
于泽即使再天才也算不出来这个数字。
“∞”
一个符号出现在于泽的脑海里面，他似乎见过这个符号。
“这不是莫比乌斯环吗？”
他疑惑的声音在脑海中出现。
“宇宙的寿命是有限的，也是无限的，终点也是起点，一次轮转就是一次纪元！”
系统说出了一段比较高大上的话。
“也就是说你已经经历了5次宇宙的轮转？你这么牛…厉害吗？”
“‘我’不仅是‘我’！”
于泽越问越迷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运转极限脑力：
“你不仅是你，你又是谁？”
“检测中……”
“以宿主的智力，这种解释有些没有必要！”
你……
于泽真想骂这系统一顿，看不起人呢？
“要不你试着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