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秦羿川在屋内跟秦蓁蓁聊半会天,便走人了。
他要回大营去。
秦羿川走后不久,秦蓁蓁将秦钰唤来,让他走一趟戏楼。
让他上去戏楼第三层那间雅间。
那唱戏找她上三楼其中一定有自己不知的事。
秦钰领命退下,去一趟戏楼查看。
戏楼门外,班主跪地痛哭,戏班的唱角赶紧扶他起来。
“师父,咱们还是走吧,官府都把戏楼给封了。”
班主的徒弟拉起他,想拉人走,结果师父的脚生了根,拉不走。
戏楼出了一条人命,师兄还涉嫌到谋害郡主的罪名。
由刺史府负责的案子,直接转交给刑狱司。
可想而知事情的严重性。
此事不仅涉嫌到杀人一事,还涉嫌到谋害永乐郡主。
班主欲哭无泪。
看着自家的戏楼被封,班主心头在滴血。
他大半辈子的心血都毁了。
一场坠楼命案,还有他戏班唱戏的涉嫌杀害郡主罪名。
完全不给他机会。
他的戏班在蜀郡城是活不了。
或许连西南其他的地方也活不下。
要是让西南百姓得知他们戏班有人谋害过郡主,压根没人会看。
“师父难受。我走南闯北几十年,好不容易赚足银两在蜀郡扎根,结果都被你那个师兄给毁了!”
气得戏楼班主晕了过去。
不远处,袁北昭走了过来。
他看着被封的戏楼,眯起眼。
什么情况?
他不过离开蜀郡几天而已。
戏楼怎么有官府的人。
而且这些人不是刺史府的人。
看着他们穿着倒是跟刑狱司的人一样。
莫非戏楼是西南那个官的产业。
能惊动刑狱司的人亲自出马。
他是认得戏楼的班主。
见人晕了过去,他忍不住问班主的徒弟。
也是在戏楼里唱戏的。
他帮忙扶起班主。
班主的徒儿谢过袁北昭。
“多谢郎君帮忙!”
“小事小桩。”
接着袁北昭再问一句。
“对了,这位郎君,在下经常过来听戏,不过出远门几天,为什么戏楼有官府的人。”
一提起这个,班主的徒儿似乎不想回答他的回答。
他扶着自家师父离开,没有回答袁北昭的问题。
“这位郎君,是过来听戏的?”
一个妇人走了过来。
袁北昭摇头。
“我刚从外地回来,经过此处。只不过这位大娘,这戏楼为什么有官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