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输了~”
马尧似乎都麻木了。
不！
准确而言，他并非麻木，而是完全沉浸在与张牧的对局之中。
表情让人捉摸不透，时不时发出怀疑人生的惊呼：
“这这这，还能这么下的吗？”
“啊？这样的布局简直绝了啊，我怎么没想到。”
“牛逼，这步棋打破了我的认知。”
“等一下，让我来捋一捋思路~”
“……”
给人的感觉，堂堂第一人的师父，似乎是专程来这儿，给张牧交学费。
下棋，给钱。
再下棋，再给钱。
再再下棋，再再给钱。
犹如俄罗斯套娃~
见多了，也就习以为常！
直播间的水友早就麻木，从最开始的震惊，演变到现在没有什么反应。
“小哥哥又赢了啊！”
“哦！”
“连赢大魔王三十多局，关键每一局的赢法都不同，赛后抓去尿检，我保证小哥哥的兴奋剂里没有一滴尿~”
“哦！”
“小哥哥又双赢了！”
“哦哦哦！”
“小哥哥又双叒赢了。”
“坐下，基操！”
“小哥哥又双叒叕赢了。”
“……”
这一刻，显然只有张牧输掉棋局，才能再次震惊水友们麻木的神经。
然鹅——
啪！
张牧半醒半睡中，再次落下一枚棋子。
使得马尧唰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瞳孔剧烈收缩。
他完全没有想到，原来，象棋，还可以这么下啊！
很显然，他又输了。
至于张牧什么时候才会输，估计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师父，要不让我跟他下几局吧~”
就在马尧又从棋局里学到了新东西，一脸满足的掏钱给张牧的时候。
来到现场，观察了几盘棋的聂剑锋，终于忍不住走上前。
讲真，此时此刻，这位象棋第一人的脸上都是问号。
“？？？？？”
有没有搞错，自己的师父连续输给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青年。
关键这小青年还一身酒气，都特么睡着了。
我套你猴子啊~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敢相信。
不！
即便是亲眼所见，也不敢相信啊！
聂剑锋甚至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想看看自己是否在做梦！
结果没控制好力道，疼得他是龇牙咧嘴！
证实并非是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