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张牧自然不知道美甲店里发生的一切。
他进入万豪国际公寓，坐电梯来到58层，找到了公寓物业经理陈龙。
陈龙是一个体虚的胖子，得知公寓换新老板了，最近两天都在忙于做假账。
只可惜假账数额实在是太多了，搞得是焦头烂额，一个脑袋两个大！
以至于张牧走进来，他都没发现。
“还有五百多万的假账，该怎么做啊？”陈龙满脸蛋疼，本来就体虚，再这么一紧张，脑袋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冷汗。
“这还不简单，直接就写牛肉面馆消费了几十万呗，别人要是问起来，就说吃了好几头牛。”
“另外，每个月厕纸采购费十万，别人问起来，就说咱们厕所镶了金。”
“最后……”
张牧前面两天刚在枫叶温泉山庄见识了那帮蠢货弄出的假账，倒是有些经验，便主动给陈龙提建议。
陈龙一听，酷似大聪明的五官，绽放出睿智的光芒。
“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
“这样写简直绝了！”
陈龙抬手，想要跟对方来一个击掌。
嗯？
却发现眼前的张牧，自己不认识啊。
公寓物业好像没有这么帅的工作人员吧？
“小兄弟，你是？”
“张牧！”
张牧？
陈龙皱了皱眉头，觉得这名字好熟悉，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但没有关系，先不管那么多。
“张小兄弟，真是谢谢你啊，被你这么一提醒，我知道接下来的账该怎么做了，完美！”陈龙当即是打了两下响指，兴奋之情都要从脸上溢出来了。
张牧：“……”
就非常的无语啊！
去牛肉面馆吃了一头牛，厕所镶了金，这样的假账，居然在陈龙的眼里，竟是完美！
真尼玛是服了！
墙都不扶，就服他！
而长着一张大聪明脸的陈龙还在沾沾自喜，“有了牛肉面馆和厕所的账，哈哈，之前的账本可谓是天衣无缝，即便新老板再厉害，也绝对发现不了。”
张牧：“……”
二次自闭！
对方这是把自己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啊。
“更何况在我看来，新老板未必厉害，保不准跟原先的老板一样蠢！”陈龙还在接着说。
张牧：“……”
无语＋自闭，然后脸直接黑了。
“嗯？张小兄弟，你的脸怎么变黑了啊？”陈龙观察入微，投来关心的目光。
张牧嘴角抽了抽，“因为有人骂我蠢！”
陈龙一愣，慌忙摆手：“张小兄弟，误会啊，我可不是骂你蠢，我是在骂新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