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必程将照片和资料放在茶几上。
燕父拿起照片，“这男人有点熟悉。”
照片上是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
宁清清断断续续，“怎，怎么可能熟悉……”
“你不认识的。”
“你认识？”他把照片往她面前一推，“你认。”
“我不认识……”
她立即否认。
她就不懂了。
盛文翰承认的事情，他为什么要来找她？
“需要我给你提个醒吗？”燕繁州左手砰的一下按在上面，“你的司机。”
“所以是这个司机的错？”
宁清清话音未落，就看见门口那个熟悉的人影。
“夫人……”
多年未见，他已经老了许多，宁清清差点没认出来。
燕父看了眼照片，“宁清清！你们俩有奸情？”
“老公，没有没有……”
“我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看上一个司机。
滑天下之大稽。
“他是你的司机，十多年你的所有行踪，他都知道，盛家温泉山庄宴会的前两天，你去买了药。”骆必程扯出一张皱巴巴的记录单，“这是当初药店的详细记录，老板记得很清楚，就是夫人你。”
那药店是农副产品的药店。
里面的药，都是杀虫的农药。
有毒的。
宁清清扯了扯嘴角，“怎么可能？十多年了，还会记得很清楚？”
“那样的小店，第一次遇见夫人你这样雍容华贵，穿金戴银的顾客，而且出手阔绰，老板至今对你记忆犹新，我们拿照片一问，他就把你认出来了。”
“呵。就算如此。我养花，买点杀虫药怎么了？”她依旧不认，“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我给她下药吗？”
“没有的话，你们就是在冤枉好人……”
“燕繁州，你讨厌我，讨厌到想要把我送进监狱吗？”
“我可是你后妈，我进了监狱，对燕家有什么影响？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燕南回也不会让他胡来。
盛家和他们不一样。
至少，燕繁州和燕父的关系没有僵硬到十几年不闻不问的地步。
“所以，你现在在家，不在警局。”燕繁州俯身，按着手中的枪，坏邪坏邪的凤眸盯着她，“我可没有盛西舫那么愚蠢。”
“燕繁州！我没有……”
她猛地停下，盯着眼前漆黑的枪口，合不拢嘴。
她毫不怀疑，燕繁州盛怒之下，很有可能马上开枪。
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你冷静点……”
“我够冷静了……”
他冷静的在想，要想怎么折磨死这女人，妈妈才会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