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有。”
赵初绵：“……”
她随口一问，他还真随口一答。
太敷衍了……
琴房内，只有他们两人。
看着他靠近的脸，赵初绵下意识的捂着小腹，瞳孔放大。
他……
要做什么？
他抬手摸着她的小脸，他的指腹依旧微凉，她的脸却又暖又软。
“盛西舫……”
“恩？”
“你今晚不对劲。”她咬着唇。
“哪不对劲？”
他觉得自己很正常。
很正常的想她。
想他们的宝宝……
想手撕了某些人。
她似乎说得对，他不对劲。
很不对劲。
诸多的情绪交织，最强烈的是……
想要吻她。
“我渴了……”她倏地起身，“你自便吧。”
盛西舫也起身，“我能……留宿？”
不赶他走了？
下一秒，她脱口而出，“你走吧。”
“晚上开车不安全。”盛西舫一本正经的胡诌。
大拇指摩擦着指腹，似乎上面还残留着她脸庞的温度。
“你要相信自己的车技……”赵初绵拍拍他的手臂，“你可以的。”
今晚的钢琴胎教，到此为止。
她摸着小腹走出去，宝宝你若是不乖的，妈咪会被别人欺负的，发现你还在妈咪的肚肚里，又找你麻烦怎么办？
真是个不乖的小宝宝呀。
害怕被他发现，她没敢一直摸着，双手揣进衣兜里，转身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盛西舫站在门口停顿了几秒，推开久违的房门。
他的房间，一丝变化都没有。
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
他手指摸了一下茶几，很干净，有被打扫过。
盛西舫洗漱后，坐到床边。
他打开床头柜抽屉，拿出一个蓝色的笔记本。
她当初没有带走的，让他扔，他没扔。
盛西舫翻开日记。
――
今天好开心呀！
又见到他了！
画廊里，他盯着一幅画看了好久！
原来他喜欢那样的画，我也会画！
我以后的画，也要让他喜欢！
然后，他会不会爱屋及乌的因为我的画，喜欢我呢？
――
唔……
我学习忙，他工作忙，我们就是忙忙cp！
想西舫的第N天……
Fight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