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朱瞻基仍旧我行我素,没有听老爷子的,也没有听太子爷的,更没有听赵王的。
这张画卷,被他一点点撕成了两半。
当着天下百官的面,朱瞻基在撕掉这份画卷后,脸色仍旧冰寒无比。
胡滢像是有些骇然,随后脸上有些狰狞的笑意,他呐喊道:“太孙殿下,您这是决定要一意孤行,做不肖子孙了吗?”
朱瞻基咧嘴一笑,摇头道:“不,我只是觉得,画得太丑了!”
“太祖爷英俊威武,这画卷上的模样,他的神韵你半分都没有画出来,这种画不该留给后人。”
“待我改日亲自为太祖爷画上一副,如此留给后人的,自然都是他的英明神武!”
朱瞻基面色平静地说着,胡滢的脸色愕然,在不停的变幻。
最开始,他觉得朱瞻基撕掉了太祖爷的画像,是必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