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琵琶语真是张凡写的又怎么样？
只要张凡这次出丑，那么所有人就会知道张凡是徒有其表，就更加坐实了张凡抄袭的事实。
他现在甚至都有些想放声大笑了。
张凡这一个举动，可以说完全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等会只要他敢把这副字亮出来，甚至都不需要他说话，就会有人跳出来出头了。
毕竟刘世昌底下的那些弟子可都不是吃素的。
“这……”
刘世昌也不好做主，迟疑的目光朝着张凡看了过去。
这一举动，让在场的人更加确定了张凡写的字肯定不堪入目。
尤其是李秀成，眼睛笑得都快成一条缝了。
“无妨，今天有诸多前辈在场，正好给我做个点评！”张凡爽朗一笑，然后伸手将纸拿了起来。
这副字...张凡很自信！
地球妈妈赐予的技能那绝对是精品。
所有人在张凡拿起字的瞬间，也纷纷都抬起头，本来没有人觉得张凡能写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东西。
但是，当那副字被张凡和刘世昌展开举起的瞬间...
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下巴更是惊落一地。
“这...字！...这词！”
坐席第一排中间位置上的一个老头甚至忍不住低喃出声。
他是在场的人里，最懂书法的一个人了。
甚至曾经还参加过一些书法大赛，在书法领域也算是小有名气。
但是，当看到张凡这副字的瞬间，他才知道，自己写的那根本都不能称之为书法。
“柳老...我不太懂，写的怎么样？”在老头的旁边，一个中年男人压着声音问了一句。
“国内在书法领域能跟他媲美的，只有现代书圣王正德！”柳老深吸一口气，直接给出了评价。
“嘶~”
话音落下，现场顿时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柳老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下意识的，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所以几乎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就是因为听到了，所以他们才不敢相信。
柳老是在书法界的成就在场的很多人是知道的。
对于书法的评价，在场没有一个人比他更有发言权。
但是，现在竟然说张凡写的这副字可以媲美现代书圣王正德？
王正德是谁可能年轻人不太清楚，但是老一辈或者但凡了解书法的人就没有人不知道的。
那可是当代书法界不可逾越的高山，被誉为近代书法第一人。
张凡一个学生，能跟他相提并论？
开玩笑吗？
相比于现场的震惊，网络直播间里的情况要更加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