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可怜巴巴气焰不足的小模样,喻时宴轻笑一声,喉结上下滚动:“怎么证明?”
“这要怎么证明?”
元姒吟很是无语。
都说不跑了还怕她跑,她是这种人吗?
结果就是元某吟再一次被拽了回来。
元姒吟哭丧着脸,一不做二不休,转身推了他一把试图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你已经是有妇之夫了!你这么做祁莘莘会怎么想?!”
喻时宴一下子面如冰霜,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只是沉沉地盯着元姒吟闪躲的眼神。
感受到他吃人的眼神,元姒吟更想哭了。
画风变这么快您是唱戏的吗?
她寻思着自己说的也没错啊,难道是刚刚力气太大了?
吾命休矣!
“本王怎么不知道自己娶了王妃一事?”
喻时宴忍下心中的郁闷,对空中的虎皮鹦鹉招招手,“如意。”
一听到喻时宴唤,如意立刻扑腾着翅膀飞到他肩上,对着元姒吟狐假虎威:“完蛋玩意!完蛋玩意!”
“你!”
元姒吟气得伸手指它,一想到是喻时宴养的宝贝,又悻悻收回手。
算了,咱惹不起。
到了夫家忘了娘家,白眼鹦鹉。
“如意,沐王府有王妃吗?”
喻时宴翻手,手心露出几粒瓜子来。
“没有!没有!”
说罢,它得意洋洋地跳到喻时宴胳膊上,将瓜子囫囵拣进嘴里。
“那……再接再厉?”
元姒吟观察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道。
喻时宴面色顿时更差了:“元姒吟!”
“我在,我在,小声点。”
“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喻时宴冷哼一声,倒是没拒绝她捂上来的手。
温温软软的极为细腻,还带着股淡淡的香味。
“怎么没怕的?”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是谁她不说。
元姒吟瞪他一眼,随后收回手,退后两步重新拉开距离。
“所以大晚上的有什么事?”
喻时宴尚且在想她身上是什么香,闻言抬头淡淡道:“无事。”
元姒吟心梗都快被气出来了。
您有事吗?
没事还不走?
留下来吃年夜饭吗?
“我明日便走。”
元姒吟有些怔怔的:“去哪儿?”
“北境。”
“带祁莘莘吗?”
喻时宴一顿,眸中晃着些咬牙切齿:“不带!”
“哦……要不带上吧?”元姒吟凑到他身边,卖力地同他捏起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