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非要玉石俱焚呢？”江方雪道，“解决问题只有一种方式吗？”
裴清衍道：“对于她来说，就这一种。”
江方雪看新闻少，因为她忙，新闻得有人跟她说，或者她恰巧看见。
所以裴清衍这边的事她不清楚。
“我建议的再观察观察，如果她只是不理你，而没有做什么阻止你的计划，那就说明到不了玉石俱焚的地步，但她会做什么，这个不好说。”
裴清衍点点头，“我送你下去。”
“不用。”江方雪按了电梯，又道，“最好是别到玉石俱焚的那一步。”
“嗯。”
...
城市开始有了绿意。
高三生们迎来了第一次模拟考。
林婉舒没能在这次考试前醒过来。
模拟考是按照年级排名分的考场，所以林尚要去一班考试。
二十班的同学基本上都在本班。
也有几个去了十九十八班，他们班里来了几个别的班的。
韩西理所当然的在二十班。
别的班的进来坐下那眼神都没离开过韩西。
韩西年级倒数第一，就坐在林婉舒这个位置上考试。
这次，韩西还是提前三十分钟交卷，但卷子她都写了。
中午晚上考完，她照旧和林尚去医院看林婉舒。
过了一个周末，一模成绩出来。
最先炸的是陈娟，她把韩西的卷子重重的拍在田怡的面前，怒道：“你教的学生，打架考零分就算了，现在还作弊！”
每科会分给三个学科老师来判卷子。
韩西的数学卷子正好是陈娟判的，本来没看名字以为是一班的学生，但字迹有不熟悉，看了名字也知道是韩西，还是满分。
鉴于韩西的种种过往，陈娟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作弊。
田怡拿过韩西的数学卷子看，全是对勾，她还挺自豪的笑了，对陈娟道：“陈老师，说话要有证据，你怎么知道韩西作弊，这次一模是开了班里的考试监控的。”
班里有监控，是为了考试的时候防作弊准备的，平常不开，只有考试的时候才会开。
“你要是觉得她作弊就去看监控。”
陈娟冷笑，“我怎么知道不是你给她看了什么。”
田怡的笑容消失，冷了脸：“你说我漏题给她？”
陈娟不置可否。
田怡冷笑，“那你觉得我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陈娟：“那谁知道，也许是你觉得她太拉你们班成绩了，影响你的教师生涯。”
田怡觉得和陈娟真的多说无益，“这一模的卷子一直未开封，考试前才送来，我怎么漏题？你教育局有亲戚，你一班考试那么好，不是你漏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