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虚伪的人！”
莫老此刻已经为段清婉把过脉了，他的脸色有些难看，“是蛊！”
段清婉嘴角抽了抽，什么时候开始，蛊成了这么不值钱的东西，随便交手几招就能中蛊！
“把你的蛊收回去！”莫老沉声对来人道！
对方哼了一声，“倒是难得，你也有这么关心别人就的一面，这丫头与你有什么关系？她是你的孙女？”
段清婉挑了挑眉头，这人对莫老好像很熟悉啊
莫老脸色一沉，“不是！”
“不是？”来人闻言更是上下的打量着段清婉，“那她就是你的主子了？你离开这里，就是为了跟着这么一个小丫头？”
“你先收回蛊，她经历过一场生死，身体本就与人不同，承受不了蛊虫！”莫老道！
“哈哈哈哈……”对方突然笑了起来，缓缓揭开了自己头上的黑色帽子，露出来的居然是一张女子的面庞！
这名女子看上去也就是三四十岁的年纪，她的头发乌黑，面容清秀，只是双眸透漏着悲伤，“莫堂饶，你该是了解我的啊，你越是关心谁，我就越是不会放过谁！”
莫堂饶？这还是段清婉第一次听到莫老的全名！
“初冬，收回蛊虫！”莫老再次沉声道！
“我不收，你又能如何？”被唤做初冬的女子恢复了自己本来的声音，若非是她现在语气中带着愤愤不平的怒火，这声音倒也是极为好听的！
“初冬，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还是这么不懂事？”莫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究竟是我不懂事，还是你虚伪？”初冬道，“莫堂饶，你口口声声的说，你想要为天下黎民做些事情，你想要所有没有银子看大夫的人，都能得到治疗，但是结果呢？”
“你被陷害，被关进大牢，被迫隐世的时候，可有人救你？”初冬接着道，“天下就是这个样子，难不成这些就是你懂事换来的吗？”
“至少我不曾杀人，我真心无愧！”莫老听着初冬提起当年的事情，也是脸色一变，他竟然不知道，初冬在山林中，居然还知道他的事情，不过他还是坚定自己心中的信念！
“蛊虫这种东西本来就是邪物，你利用这些东西，盘踞一方，杀人无数，难到你就不会觉得愧疚？”
“我为什么要愧疚？”初冬反问道，“那些死去的人从来就不是无辜的，他们想要的是山林之中隐藏的秘密，是想要找出我而已，我给过他们警告，是他们不听，丢了性命与我何干？”
“你这是强词夺理，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哪里是你说他们该死，就该死了！”莫老是医者，天生就对生命充满了敬畏之心，容不得初冬这样藐视生命！
“所以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人，所以你可以将我抛下，一走就是几十年，你从没有想过被你留下的我会如何对吗？”初冬闻言，却红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