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秘钥：拥有出入三十三重天的能力。】
这是得到系统认证的通行证，徐子义就放心多了。
至于天门什么的，徐子义倒是对其禁制挺感兴趣的。要知道世界吞噬者应该不会这东西，那是谁布置下的呢。
“你会变化之术吗？”
带着一个大活人前往天庭，还是人皇，这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
选择给予徐子义天门密钥的时候，杨戬就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会。”
微微颔首，徐子义直接众生同调变成了黑猫，身上还披着幕。
看到徐子义如此熟练的变化之术以及隐匿气息的方法，杨戬顿时有些语塞。
“可以走了吧？”
歪头看着杨戬，徐子义开口问道。
“嗯。”
径直带着徐子义返回南天门，杨戬时不时和徐子义说着天庭的局势以及……对于佛门论道的看法。
按理来说天庭应该会尽全力去阻止佛门论道，而不是现在这幅暗中支持的模样。
“这还有什么好奇怪的。天庭和佛门的合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显然就是想要针对人间。”
站在杨戬肩膀上的徐子义，漫不经心地说着。
“这也是天庭现在所出现的问题。之前仙凡有别的时候，我一直认为是不想要重演悲剧。后来我才发现，这根本就是奇怪的规则。”
深深叹息了一声，杨戬目光冰冷：“而且我还怀疑着一件事情，说出来你绝对不会相信的事情。”
“什么事情？你给我说说。”
强行控制住自己想要舔爪子的冲动，徐子义饶有趣味地问道。
“玉帝已经不是玉帝了。”
若是之前的话，徐子义还真不一定会相信杨戬这句话，可见识过世界吞噬者一个念头后，徐子义信了。
“你是如何发现的？”
眉头一挑的徐子义，眯起眼睛问道。
没想到徐子义竟然没有任何诧异的情绪，反而一本正经地问着，杨戬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情绪。”
缓缓说出这两个字，杨戬解释着：“即使是天帝也会拥有着自己的情绪，包括天帝也是如此。仙凡有别本身就是一个谎言，可我发现……自从封神之战之后，他失去了自己的情绪。”
“只是如此？”
“嗯。即使是平常的愤怒，都是他伪装出来的假象。”
光凭这一点，已经足够让杨戬去怀疑了。
就如同徐子义之前所说的一般，仙人只是一种称呼，本质上还是人类。可如果一个人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波动，那这个人还能够称之为人吗？
“那你要小心一些了。”
无法说出世界吞噬者的徐子义，想了想提醒道：“如果真如同你猜测的一般，那能够悄无声息就替换玉皇大帝的存在，肯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