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妈只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那感觉，就像给今暮知一个眼神让她自己体会。
姜鱼忍不住问道：“是因为学会了，就一直要做吗？”
今妈笑了笑，“是，也不是。”
看样子今妈是不打算多说了，姜鱼也没继续问，她看了一眼时间，“阿姨，还有几个菜没做啊？要不咱中午就这样吃饭吧，你别忙了。”
“没事，这几天我就没什么工作了，特意一直在家待着陪陪暮知他们，所以闲着也是闲着，这几天就多做点东西给过年用。”
做点腊肠，炸些东西，这都是北方人过年的准备。
“对了，要是暮知和她弟以后结婚成家了，我过年还得蒸大馒头呢，这个是按人口给，两个人就给三个，三个人就给四个，意思是增添人口。”
今妈看着窗外的雪，“以前还是我收这些呢，时间真过得太快了。”
看着今妈感叹的样子，今暮知也想感叹一下，她至少四五年以后才会结婚，这事儿都距离她远着呢。
又给今妈打下手做了几道菜后，许岁宴也到了，今暮知左手牵着招财，右手提着打包盒，要不是招财听话，右手提的东西全都得撒地上了。
“岁宴啊，路上开慢点，雪大路滑，这会儿还容易堵车，你们小心点，等下送了饭你还回来和我们一起吃饭，一路上开慢点啊。”
“好，劳您费心了。”
许岁宴从今暮知的手上接过打包盒，两个人并肩出了门。
北方冬天的雪很多，今暮知出门没走几步，头发上就落满了雪。
正好今天还风大，她被吹得有些睁不开眼。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行走困难，许岁宴伸手挡在她脸的一侧，挡住了风雪。
“停车的地方有点远，看着点路，小心摔倒。”
他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但她仍旧有些听不清，“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许岁宴忽然顿了一下，这次的声音都没上一次高，“你穿裙子挺好看的。”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毛衣，下装是一件格子半身裙，往日随便披着的长发因为过年也染成了栗棕色，她微微扎了个低马尾，模样很温柔。
今暮知依旧没听清，她正想再问，却见许岁宴摆了摆手，表示没什么。
行呗，不说就算了，她也不听了。
走到停车的地方时，她抖了抖身上的雪，然后打开车门想让招财坐到副驾驶，却听他又说道。
“让它坐后座吧，刚刚走了雪路过来，它的脚脏了。”
也是，招财的毛又湿又脏，许岁宴把饭菜递给她，然后给招财擦了擦四个蹄子和身上的雪，怕它毛发湿了受冻，还给它披了一块毛巾。
今暮知拿着饭菜坐在副驾驶，她侧头看着后面站着的许岁宴，“你身上也都是雪了，赶紧上车吧，你不是还病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