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明晚的《猎杀》发布会，您要出席吗？”欧洋手上拿着发布会的邀请函，恭敬的站在办公桌前看着程煜铭询问。
其实之前程煜铭已经说过不会出席此次发布会，一直以来他对这种发布会都是比较抵制的。但是收到邀请函，欧阳还是象征性的问一下，这是一个助理的本分。
程煜铭头也没抬，手里在翻看着合同，随口应了一声：“发布会？不去。”
“好的，那我回复那边了。”欧洋将邀请函收了起来，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
程煜铭忽然想到了什么，盯着欧洋手里的邀请函，确认：“什么发布会？”
欧洋停下转身，走到了办公桌前，将邀请函放在了办公桌上，推到程煜铭的面前：“爷，电影《猎杀》的新闻发布会，慕欢主演的那部。您忘了吗？上次还是你建议片方将这部电影的发布会提前的。”
当时是为了压凌念念的负面新闻，才不得不将慕欢的料放出去，顺便提前了这个发布会。
想到凌念念，还有那天一早送的门票，程煜铭嘴角微微上扬：“我出席。”
欧洋有些怀疑：“爷，您确定？是发布会哎，有媒体参加的那种。”
“还要我再重复一遍？”程煜铭眉眼上挑，加重了音调。
“我知道了。爷，我这就去回复片方。”欧洋转身咂了砸舌，被刚刚程煜铭的眼神吓了一跳。
“等等。”程煜铭再次叫住了他。
欧洋深吸了一口气，战战兢兢的转身：“爷，还有事吗？”
“王晓虎处理掉。”程煜铭眯了眯眼，一丝尖锐闪出，“我要他的眼睛和舌头。”
欧洋虽然不知道王晓虎具体对凌念念做了什么，但从当时程煜铭的紧张程度来看，必然是过界了。
尽管现在欧洋还看不透程煜铭对凌念念的感情，但他知道凌念念对程爷来说已经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谁都不能染指。
惹到了程爷的人，算他倒霉！
“好。”他应了一声，不敢转身离开，再次问道，“爷，还有什么吩咐？”
“出去吧。”
待门关上，办公室又恢复了安静。
已是下班时间，程煜铭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江城。
灯光绚烂，霓虹闪烁。
下班高峰期的街上汽车已经排起了长龙，红色的尾灯蔓延开来，像一条巨龙盘旋在江城之中。
程煜铭拿出手机，点开了微信，找到凌念念的微信号，点了进去，上一次的聊天还是去给她送《猎杀》门票。
似乎除了有求于他，她再也不会主动找他了。
他盯着她头像看了一眼，不知道何时已经换成了一张蝴蝶的照片。那是一只蓝色的蝴蝶，很美，展翅在空中飞翔。
点进去朋友圈，凌念念一小时前发了一条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