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下意识的摸了一把肿了的脸蛋，扯了扯嘴角：“我都涂了这么厚的粉了，还被你看出来了。”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当然看的出来呀。哎，我那姐姐下手也太狠了点。”
凌霜霜似乎一直将话题扯到凌念念身上，似乎是为了加深秦悦对她的仇恨。
如今看穿一切的秦悦内心轻呵一声，突然觉得凌霜霜的手段并不高超，只是赢在自己对她的信任上了。
秦悦应和道：“是呀，我真是讨厌死她了。”
“她就是那样的人，算了，咱们也别气了。”凌霜霜拉了拉秦悦的手。
“霜霜，之前程爷对你那么好，现在程爷又突然那么护着她，你打算怎么办呀？”秦悦拧了拧眉，“我真的替你不值，明明你才和程爷更配。”
“哎，别提了，我也不知道姐姐给程爷灌了什么迷魂汤。但是他们本身就是要订婚的，我只能祝福他们了。”凌霜霜耸了耸肩。
“我知道你心里喜欢程爷，你就这样放弃，甘心吗？”秦悦循循善诱。
凌霜霜闪过一丝尖锐，故作惊讶：“我没有，他是我姐夫，我怎么可能。”
“你多少次在手机里偷看程爷的照片，我都看在眼里呢。”秦悦怒其不争道，“我觉得你应该大胆一点，搏一把。”
“我……”
凌霜霜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原来早就被秦悦给看穿了，而后耷拉着脑袋：“可是，我能怎么办，他毕竟是和我姐姐订婚的。”
“他官宣里只是说和凌家小姐订婚，并没有说是谁。你也是凌家小姐，为什么就不能是你呢？只要你能在他们订婚之前，将生米煮成熟饭，还怕程爷不认账吗？”秦悦勾了勾唇。
凌霜霜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向秦悦：“悦悦，你怎么会这样说？我……我不能做这样的事情，我不能。”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她的心里已经开始动摇了。
以前想要凭借自己的手段，一步步拆散程煜铭和凌念念，然后再用魅力征服程煜铭。
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奏效。
如果真的和秦悦说的那样，说不定程煜铭真的会负责？
她的眼睛有一瞬的恍惚。
秦悦继续道：“霜霜，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可是古人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娶了别人吗？难道你就不想拼一下，把人给抢走过来吗？”
“可是，我真的做不出来。”凌霜霜摇了摇头，神色痛苦，“她毕竟是我的姐姐，如果我爷爷知道了，回来肯定会打死我的。”
秦悦拉住了她的手，轻声道：“你毕竟也是凌家的小姐，你爷爷不会怪你的。只要是凌家的女儿嫁给了程煜铭，都算完成了你爷爷指腹为婚的约定。”
“真的是这样吗？”凌霜霜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
“相信我，你和凌念念都是他的孙女，又有什么差别呢？何况你从小到大都那么乖巧，只要把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没有人会想到是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