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买来了,”没一会,见这妮子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手里拿着红花油跟棉签还有创可贴。
“你坐好,我给你抹红花油吧,”我坐到凳子上,这妮子给我抹起来了红花油,其实我自己能抹红花油,但是有妹子抹红花油,何乐而不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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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动了一下,特么这淤青不碰还行,一碰真特么疼。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妹子抬起头红着脸问了问我。
“没事,没事,你继续,”没一会红花油也算是抹完了,妹子非要给我贴个创可贴,一块淤青而已,倒不至于贴个创可贴。
“那个,没啥事,我走了啊,以后我再找你玩,”妹子看了看两个很在一起气氛有些尴尬,于是开上车就走了。
“今个老百姓,今儿真高兴,”没一会老陈哼着歌进了铺子。
“老陈,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看老陈这么高兴,我也不忍心告诉他,他铺子门被砸了。
“吧,今我心情好,”老陈春风满面的,这子看来今跟妹子玩了一,心情不赖。
“那个,你去门口看看,”我实在不忍心告诉他,还是让他自己看吧。
“马德,那个有爹生没妈养的王八犊子,把我铺子门给砸了,”我赶紧把他拉了回来,这老陈的骂声瞬间成为马路上的焦点。
“老陈,那个,修门要多少钱,”我讪讪的道。
“二百块钱吧,”老陈没好气的了句。
“不对,你今是不是没在我铺子里,你要是在的话能不知道咋回事啊,”老陈缓过劲来,看了看我。
“那个,我,那个,”我支支吾吾的。
“哎呀,今地洞打鼠队来了一趟,然后我寡不敌众你这铺子门就被砸了。”
“你大爷的,地鼠打洞队那。”
“这是五百块钱,你去修门把,我先撤了,”我往老陈桌子上放了五百块钱我就撤退了。
“你来一趟吧,张美不吃不喝的,”我到了家中,晚上七点左右,我接到了张美朋友的电话,在我的再三考虑下,我选择了去看看,毕竟我不能看着一个人不吃不喝活活把自己折磨死,最主要是她身体还很虚弱。
“为什么不吃饭,”看到坐在病床上的张美,我问了问他,她抬起头并没有搭理我,她朋友见此便走出了房间门,临床目前没人住,现在整个病房只有我们两个人,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掉一根针都能听见一样。
“听话,赶紧吃饭,”我将桌子上的粥拿起来,端到了她的面前。
“钉了咣啷,”张美一巴掌把粥呼啦到地下,碗滚了好几米,粥撒了一地,我去厕所拿了个墩布将粥墩干净了以后,又将碗放到了桌子上,我都不知道我那里来的耐心。
“为什么不听话,”我坐在床上,张美就在那里盯着我,她并没有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