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寻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服务员离开。
李月寻已经没有勇气再提起。
莫金叹了一口气，“你怎么回事儿，怎么还是这么傻？”
莫金将旁边的白糖都倒进咖啡里面，慢悠悠的搅拌，仿佛是在给李月寻思考的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她有些不耐烦了，皱着眉：“你还要不要说不说的话，难道你就是特地请我来喝咖啡的？不说的话，等会儿你就没时间说了。”
说完将已经凉透的咖啡，一口喝完。
啧，就这破玩意儿，有什么好喝的，偏偏要约在这里，还不如3块5的可乐。
莫金心中嫌弃极了，再次将目光放在李月寻身上，摸上自己的包包，准备离开。
“等等！”
李月寻见对方的动作，连忙叫住。
“我，我今天找你，就是有事情。莫姐，最近是不是辞职了？是不是在找工作呀？不然你看看我们公司吧，我们公司是一颗冉冉向上新星！”
莫金嗤笑，还真就停了下来。
“你们公司？长青娱乐？就那个现在全公司上下只有一个能拿得出手的艺人的那个公司？”
“……”
说的很伤人，但是确实是这样子。
李月寻再次沉默了。
他们公司的废物程度已经开始被业界皆知了吗？
“说说吧，怎么想到有胆子叫我的？难道你不知道请我一个的价钱，都可以请五个你了吗？”
莫金重新坐下，从包包里面摸出口香糖，吃糖的动作跟抽烟一样。
李月寻突然开口。
“莫姐，现在已经戒烟了吗？”
如果他没看错对方手中拿的就是戒烟糖。
莫金一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凌厉的目光看过去。
“说吧，刚刚的问题。”
“……我现在工资也涨了，所以现在请你一个，可以换三个我。”
“……”
莫金愣了一下，被气笑了。
“感情你还挺骄傲的，跟了我两年，就这程度？你让我觉得丢脸。”
“……我已经很努力了。”李月寻为自己抱不平。
“知道了，知道了。看你可怜兮兮的，谁会把努力一直挂在嘴边，你难道连怎么挖人都不知道吗？我跟你坐在这里这么久，都没有听你说过你们公司一句好话。”
“……我以为你没有心思听。”
李月寻好像听出来了对方的一些弦外之音，神情有些激动。
莫金啧啧了两声，十分不给面子：“刚刚确实没有心思听，不过现在有点心思了。说一下，你凭什么会认为我会抛弃其他的大公司？去选择你们的小公司。既然你敢来找我，那肯定是有一些吸引人的东西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