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秦海都没对秦小燕，有过那方面的非分之想。
即便这个小妮子身材很成熟。
“你又不是我亲哥，我也到了法定结婚的年龄了，凭什么不行？”秦小燕撅着嘴，理直气壮的表白。
“别傻了，丫头！你毛都没长齐！”秦海说起风凉话，打击打击她。
秦小燕较劲起来了。
“是要我证明一下？”
秦小燕脸蛋儿害羞了，小手拧着衣角，她也只是说说而已。真实际行动起来，她可没这个胆量。
“臭小海，你真是个大混蛋。”秦小燕撅着小嘴，骂骂咧咧。
秦海洋洋得意，说教道：“丫头，老老实实上大学，找个帅哥拍拖吧。我不反对。只要男朋友不是人渣就行。”
秦小燕猛摇着头，像个淘气包：“我不要！”
她突然哭了起来：“果然，你和白姨有一腿了。她比你大十五岁呢，你到底怎么想的？”
秦海回想着山上的一幕，跟秦小燕分享道。
“这你就不懂了。女人嘛，味道最重要。”
“哼，你还是嫌弃我，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对吧？”
秦小燕气呼呼。
她的情绪有些难于琢磨。
突然，做出亮瞎眼的举动。
噗嗤！
秦海吓了一大跳，鼻血都喷出来了。
秦海废了好大劲，才说服秦小燕冷静下来。
“你说这丫头，今天咋那么冲动呢。一言不合，就……”
“是你刺激我的。那你回答我，我现在还是小屁孩不？”秦小燕双臂环抱，非揪着这话题不放。
“我有那股女人味没？你老说，白姨身上才有吸引臭男人的味，我呢？”秦小燕不依不饶。
秦海感到头疼死了。
早知，不该回家。
“该换个话题了。对了，你的大学学费，有眉目了。我今天到山上，挖到了一棵昂贵人参。到时卖了换钱，用来交学费。”
秦小燕猜疑道：“白姨是不是也跟你一起上山了？”
“没。”
“我不信。我闻闻看。肯定，有女人的香味。”
秦小燕把自己当成了秦海的老婆，寻找狐狸精的痕迹。
她凑到跟前，鼻子猛嗅，“怎么有两股香水味的？……而且还有一股臭烧味……”
秦海心虚：“……”
就在这时，隔壁的邻居张婶，急匆匆跑进来，面色惊慌道。
“小海，你妈出事儿了。你快去菜市场瞧瞧。”
“什么？”秦海眉头一紧。
二话不说，就朝菜市场奔过去。
……
秦海的家，离菜市场挺远的，走路的话，要一个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