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小子脸皮够厚，比我还不要脸。”
出乎意料，吴金贵竟然还竖起了大拇指，呵呵笑道：“我要是不给你点好处，你小子肯定会说我沽名钓誉，表面上豪爽，其实骨子里抠得要命，对不对？”
楚凡哈哈笑道：“哪能呢，谁不知道吴老板财大气粗，随便在身上拔一根毛，都够咱这样的普通人过一辈子了。”
“没错，我身上的一根毛都得值个千八百万的，不过，你想要的话，还得看你有没有那个真本事。小罗！”
吴金贵一抬手，身侧的罗谦赶忙上前两步，恭恭敬敬道：“吴老板，您有什么吩咐？”
“把贵宾券给他一张，带他去库房，任他随意挑选一块原石，至于能不能中奖……嘿嘿，就看他的运气了。”吴金贵哈哈大笑，转身离去。
罗谦送走了吴金贵，再次来到楚凡面前，丝毫没因为他得罪了老板而甩脸色，依旧客客气气的双手奉上一张红色卡片，微笑道：“这位先生，鉴于您对本店做出的杰出贡献，我代表本店，送您一张贵宾券，持有它，你可以进入本店库房，任意挑选一块原石带走。”
楚凡不屑道：“怎么，舍不得花钱，就给块破石头？算了，我不要什么原石了，你把最便宜的那个耳钉送个我就行。”
“楚凡，这你就外行了吧？”钱怀谷微笑着走过来，指着柜台内的宝石、翡翠饰品，解释道，“这些玉石，宝石，都是从原石里开解出来的。只不过，并不是所有的原石之内，都蕴含珍贵的玉石和宝石，如果你运气好，或许你选中的原石，能开出一块价值连城的玉石也说不定呢。”
“真是这样吗？”楚凡问罗谦。
罗谦微笑着点点头：“钱少说的完全正确，在我们这个行业，原石通常是不出售的，一旦开出玉石或宝石，就意味着数不尽的首饰。原本，为了庆祝本店开业十周年，我们才准备了一批原石，计划举办一场原石的拍卖会，和买彩票一样，一旦开出玉石，就等于中了大奖，几千万、甚至亿万都不在话下。”
“但楚先生拥有了这张贵宾券，就可以提前进入库房，随意挑选一块原石作为奖励，但能不能开出大奖，就要看您的运气了。”
楚凡算彻底弄明白了，这其实就是变相的耍他呀。
本来，按照他的功劳，少说也能拿到十万八万的提成，可这样一来，人家给他一张贵宾券，至少有99%的几率啥也捞不着。到那时，你就捧着两半破石头，灰溜溜的滚吧。
但是呢，偏偏还给你1%的希望，一旦中奖，那就不是十万八万了，一百万是它，一千万是它，一个亿也是它，关键还得看楚凡的运气。
1%的几率，就算运气再好，恐怕也是空欢喜一场。别说是楚凡了，就算是整天摆弄原石的专家，能有20%的中奖率，就可以称之为宗师了。而楚凡呢，连原石是什么都不知道，他能中奖？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