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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单元第二百四十八节 (1 / 6)

一听话丹朱突然流下了眼泪,说:“我那里敢以孝子自居呢?早年间我不听家父的教诲,一味玩乐,只以为天子家距离祸患很远,谁成想家父会突然被囚,身为人子我却只能在这里忍辱自保,实在对不起家父。”说到这里他突然咧开嘴嚎了起来,一听这话皋陶也感到有些心酸,但他很快就恢复了理智,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自己好好反省吧!至于鸿浩,你不用担心,他如果识相就不会有事。”丹朱说:“如果他识相呢?”皋陶拂袖而去,丹朱愣在了那里。鸿浩被抓之后,掌管情报网的几位骨干接二连三的失踪,没过多久,丹朱身边几乎全是平阳方面的间谍。丹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皋陶的监视下,鸿浩被押回平阳被囚禁在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没有人知道他的死活。皋陶笑着说:“你已经死了,如果你想活下来,只能以另一个人的身份。”

鸿浩冷笑说:素闻你是一个执法公正的人,想不到你也能赶出这种见不得光的勾当。”皋陶说:“见不得光的是你,丹朱做了那么多坏事,你居然还帮助他?”鸿浩说:“帽子再破也要戴在头上,鞋再新也要穿在脚上,你帮助重华谋夺天子之位,这是助纣为虐,迟早要遭报应。”一听这话皋陶立刻就气的用双手勒住鸿浩的暗中,说:“你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根本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本。”鸿浩说:“正因为我是将死之人,我才不会怕你。”皋陶说:“你就不怕我用酷刑折磨你吗?”鸿浩说:“好啊!我死之后一定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阎君,之后你就看自己的下场吧!”皋陶啪一声将一记耳光甩在鸿浩的脸上,说:“你竟敢咒我?”鸿浩忍不住放声大笑,他的笑声让大地为之抖动。皋陶实在是忍无可忍,当真用所有的刑具跟他交流了一遍。

鸿浩被折腾的意识模糊,皋陶这个时候无比的兴奋,扯着嗓子说:“让你咒我,让你咒我。”许多时候恐惧会变成愤怒,皋陶就是这个情况。明日朝会,重华问到了鸿浩的情况,皋陶说:“他不招供,我给他动了大刑。”重华一下子就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不是给你说过吗?尽量让他弃暗投明。”皋陶说:“摄政大人,我尽力了,没有用。”重华说:“你把他送到我这里来,我到要领教一下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忠臣。”皋陶说:“你要见他当然可以,可我担心他用言语亵渎你的圣名。”重华说:“我晾他也没这个胆子。”皋陶说:“没有什么是亡命徒不敢做的。”重华说:“你只管将他送来,如果他敢胡说八道,我就直接宰了他。”散朝之后,皋陶果然让人把他送来了,当时鸿浩遍体鳞伤且已经深度昏迷,重华请了郎中给他看伤,还派专人照顾他。

差不多半个月,鸿浩已经康复一大半,第一次被带去见重华,他立在那里并不跪拜。重华笑着说:“我一向敬重像你这样的忠臣,你放心,今天你不用受刑。”鸿浩说:“就算受刑也不妨事。”重华挑着大拇指说:“我敬你是条汉子,不过我也替你可惜,像你这样一位忠诚又有才华的人注定无用于世,真是太可惜了。”鸿浩说:“也是命,人只能从命。”重华说:“命不会偏爱某一个人,也不会专门跟一个人过不去,你不必死,丹朱也会平安的度过下半生。”鸿浩说:“此话何意?”重华说:“我出生的那一天,父亲就瞎了眼,你知道为什么吗?”鸿浩说:“这个我怎么能知道?”重华说:“告诉你,当时父亲举着我正要庆祝,忽然一道日光刺瞎了父亲的双眼。家母也早早过世了,你想象不到我经历了多少磨难。”鸿浩听的一头雾水,说:“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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