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份文件后，楚轩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杨德琪也是一脸纠结。
他们已经可以基本确定，在云山庄园被炸死的托马斯，是一个替身，但纽芬兰岛上的托马斯，同样无法确定真假。
虽然现在有DNA检测技术，问题是对方要给你检测。
就好比云山庄园中，那个明面上的托马斯，对方就算是替身，但要在正常情况下，拿到对方的细胞样品，难度异常大。
西方世界的普通人或许不是人，但资本家可是真正的天龙人，这帮家伙可不会允许别人随意检测他们的DNA，哪怕是FBI也不是万能的。
狗再强壮，也是带着链子的，敢对主人张牙舞爪，怕不是活腻了。
加上托马斯的属下都被洗脑了，有这么多人的支持，就算是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诺亚会的其他董事，很难调查对方。
要不是这一次的脑庭计划，触动了其他董事的底线，还有情报司在暗中推波助澜，托马斯可不会失败，甚至会一点点蚕食整个诺亚会，成为掌控美洲的无冕之王。
“头疼。”楚轩揉了揉太阳穴。
他自然想一劳永逸，将托马斯直接做掉，问题是无法确定对方真假，目前可以确定的“托马斯”，一共有四个；疑似的“托马斯”有七个。
至于暗中还有没有，由于情报的缺失，还没有办法完全确定。
楚轩的情报战，非常依赖情报，而对于美洲的情报体系建设，是从顺风耳系统的投入使用，才获得突飞猛进的。
而且顺风耳系统的建设过程中，还有一个优先级的问题，之前情报司美洲工作组重点盯梢的区域，70%的情报力量都集中在米国本土。
这种战略倾斜，导致对美洲其他地区的监控力量，出现明显的不足。
恰恰是这种不足，导致托马斯将触手暗中渗透到了枫叶国、中美洲、南美洲，甚至是西洲、非洲和亚洲。
这个情报，也让情报司加强了对整个大中华区的内部审查，同时组建了一个专门破解洗脑技术的实验室。
对于科学而言，难的不是技术，而是未知。
情报司通过情报分析，已经了解了人格分裂洗脑技术的基本原理，哪怕是逆向工程，只要投入足够的研发力量，也是可以做到的。
但国内对于这个技术的逆向研发，并没有获得批准，因为这种技术的特殊性，如果真的研发成功，一旦被野心家利用了，后果不堪设想。
当然，黄修远在知道这件事后，虽然没有同意研发洗脑技术，但却立项了反洗脑技术项目。
目的就是为了破解、识别、遏制洗脑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