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寒，子笙，你们来了，快进来。”苏长歌见到凌与寒两人，面上划过一丝喜色。
凌与寒和凌子笙随着苏长歌的脚步走到了办公区，李云海知道今天要来人，没想到来的是凌老板。当下喜出望外，站起身来，满脸惊喜地迎上去，道：“凌老板！没想到是您啊！”
李云海还想和凌子笙握个手，不想被一个气势慑人的男人伸手拦下了，对方一个眼神过来，李云海顿时觉得后背发凉，讪讪地收回了手，道：“欢迎啊欢迎。”
警队的其他人在孟家的案子时，都与凌子笙有过一面之缘。这个面容雌雄莫辨的美丽男子，哪怕只是一瞥，也难以忘怀。见凌子笙打招呼，都笑着点点头。
凌与寒站在凌子笙的身边，脸色有些黑黑的。念念到哪里都会吸引人的注意，真恨不得将人藏得严严实实的，不让人窥见半分。
凌子笙敏锐地嗅到了某个醋坛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酸味儿。无奈地在身后悄悄地用手戳了戳凌与寒的后腰。
凌与寒精准地捉住凌子笙的手，脸色稍微好了些。然后面向其他人的时候，又是一脸严肃冷漠，道：“长歌，具体什么情况，详细地跟我说一下。”
“嗯。”苏长歌点头，然后把这两个星期在S市发生的所有命案，还有凶手的情况详细地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凌与寒和凌子笙的脸色都凝重起来。
神，受人信仰，受人供奉，护佑一方生灵。即使再无信仰和供奉，随着人们的遗忘而逐渐消散，也不会做出伤害生灵之事。
但是也有神堕的存在，可是如果是神堕的神灵，那么雷光这种至刚至烈的东西肯定会对他造成伤害。
苏长歌却说，雷光没有给那个凶手造成任何伤害。这就有些让人想不通了。
凌子笙摸着下巴，再次向苏长歌确定道：“你确定那次攻击没有给对方造成伤害。”
苏长歌肯定地点头：“没有，虽然是晚上，但是我看得很清楚。”
闻言，凌子笙看向了凌与寒，问道：“怎么样？”凌与寒是神尊，是与天帝比肩的人物，解决这件事情应该不难，查一下就行，任何神灵的诞生，在天神册上都是有登记的。
凌与寒抬眸，想了想道：“回去查查。”
凌子笙知道这里人多眼杂，很多事儿不便多说，便对李云海道：“这件事，念生书店接单了，免费，等我回去查查消息再说，今天就到这儿，我们先回去了，你们不要有太大压力。”
看凌与寒两人的样子，应该是心里有谱了。苏长歌也不多说什么，起身准备送凌与寒他们出去。
李云海见状，起身道谢，说是希望能听到好消息。
凌与寒和凌子笙离开了警局，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念生书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