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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千金一笑
现在是17日清晨八点。
深秋的清晨应该是带着丝丝的寒意吧，但这套间里却是温暖如春。
方唐揉着头，昨晚发生的事模模糊糊，记忆出现了明显的断层，就好像真的喝断片了一样。
他有些惊疑不定。升级后的白，不该犯这种失误。
白的意识与他的意识激烈冲撞起来。
“白，最好不要有下一次……说起来，从大排档开始，你就在操控我的意识吧？”
“主人，我们是共生一体的，经过这次升级后，您的大脑已经进化到了惊人的程度，完全容纳了我的意识，这就好像两碗水倒在了一起，怎么能说谁操控谁呢？我不会害你的。”
“不要再拿什么共生一体来做借口。昨晚我只是让你模拟醉酒的感觉，可没让你真的把我弄昏过去。”
方唐轻轻将云雀的身子推开，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现在，我想看看寂静山谷的情况。”
“主人，已经输入了无限公司提供的产业文件序列号……呵呵，您现在就是寂静山谷的主人。”
得到了无限公司的权限后，方唐现在随时随地都能看到寂静山谷的情形。
湖边，长发的女子忧伤的哼着小曲。
小白牛在不远处吃着草。
朝阳舞出了一缕柔光，流满她的长袍。
赤脚踩着的岸边，黑虫爬动，似在随着她的小曲变换着位置。
仔细看去，那些黑虫组成了一个个方块字。
简单的文字，是一首诗。
不见方三日，
世上满樱花。
十秋送流光，
他乡是故乡。
方唐心中忽然就那么平静下来，充满了怜惜。
白的意识却在捣乱：“左川寂静的这四句不是诗，而是俳句，上两句出自大岛蓼太的作品……下两句出自松尾芭蕉的经典，难得她能把四句连在一起，但从诗歌艺术的角度来讲，这四句就很平常了……”
“闭嘴……”方唐美好的清晨一下就被搅乱了。
他摇着头，已经懒得问责白昨夜的行为了。
“云雀姐，你可以醒了。”方唐无语的看着床上脸红的女子：“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您老也不是小姑娘了，脸红个什么劲啊？”
云雀不能装睡了，轻轻坐起来，转头不愿让他看到自己刚睡醒的丑样子。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