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儿……”景初迟轻声喊了一声。
风,轻轻吹起两人的衣诀,虞笙扶着肚子,缓缓起身,笑了。
景初迟缓缓走进,慢慢的走到了虞笙的身边:“笙儿,我回来了。”
虞笙笑着点点头,伸手牵着景初迟的手,摸到了景初迟手上的伤痕。
“手上怎么受伤了?”虞笙皱了皱眉,眼睛里面染上几分心疼。
景初迟的手漂亮的很,节骨分明,就算是有一些伤口,也有几分荆棘丛中的玫瑰之感。
“杀敌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一点,小事。”景初迟云淡风轻的开口。
他总是这样,纵然是再凶险的事情,在他的眼中,似乎不过是一件小事。
虞笙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伤口,然后转身从妆台的抽屉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小心翼翼的给景初迟擦药。
“幸好不是大伤口。”擦着,虞笙还小声的嘀咕着。
景初迟笑了笑,俯身在虞笙的额头落下一吻。
“笙儿,我好喜欢你这个样子。”景初迟笑着开口。
虞笙抬眸,笑着问道:“什么样子?”
“这个担心我的样子。”景初迟笑着开口。
虞笙推了景初迟一把,将景初迟推到后面的软榻上,有些娇嗔的开口:“胡闹,我可舍不得你经常受伤。”
景初迟躺在床上看着虞笙,开口道:“笙儿便这般急迫吗,你可还有着孩子呢。”
虞笙瞪了景初迟一眼,没有说话,背对着景初迟坐在一边,有些呕气的意味。
景初迟坐起来,爬到了虞笙的后面,从后面抱住了虞笙的腰肢,将下颚放在虞笙的肩膀上,凑在虞笙的耳边轻声道:“如今你可是国师了,怕是我见了你,都要低一头。”
景初迟的声音酥酥的,虞笙的耳朵都有些痒痒的,躲了躲景初迟,低声道:“你又不是不知,我做这个什么国师,又并非心甘情愿。”
景初迟点点头,轻声道:“我自然是知道的。”
“如今你可是拦不住我知道京都的消息了。”虞笙打趣的开口。
景初迟凑过去,俯身吻了吻虞笙,笑着道:“以后都不拦你了。”
皇帝已经布局,纵然是他想拦住,也拦不住了。
“笙儿,前段时间,都是我的不好,我不该将你隔绝于京都的浪潮,确实是我投鼠忌器了。”景初迟轻声开口。
虞笙拍了拍景初迟的手,轻声道:“这有什么,永远都不要跟我说对不起。”
话落,她接着道:“你是我的丈夫,是我在京都愿意相信和信任的人,我都明白,你对我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