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停车,脱了自己的外套,给路希言盖在身上。
他的动作十分娴熟,自然,温暖。
这一幕落在白浅伊眼中,微感诧异。看起来,路希言也不似传闻中那么不近人情,冷面嗜血。他温柔起来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妈咪――”
白若渝在她腋下轻戳了一下,“是不是犯花痴了?”
他的声音不大,但还是被路于渊听到。
白浅伊的脸瞬间红成一片。她用口型教训小家伙:“在胡说什么?!”
白若渝捂住嘴巴偷笑。
“到了。”路于渊把车子停在靠近小区的路边。
白浅伊跟白若渝下车,道别。白若渝挥挥手跟路于渊:“路叔叔再见!”
“再见!”
看着路于渊离开,白若渝的眼神中明显有一丝不舍和纠缠。
“回家了。”
白浅伊轻声提醒,白若渝才把目光收回。
两人踏着月光走进家门。
薛秀曼打个呵欠迎上来:“你们终于回来了,再不来我正要打车去找你们呢!”
白浅伊心疼的看着母亲:“我不是说了吗,你早点休息,怎么不听我的?”
薛秀曼笑了笑:“你们不回来,我睡不踏实。”
她把白若渝揽入怀中,心疼不已:“让外婆看看,若渝好了没有?”
白若渝把胳膊伸出来:“疙瘩全都消了,您看!外婆你就放心吧,快去睡觉,熬夜对身体不好。”
白若渝的懂事让薛秀曼欣慰:“消了就好,这样若渝就不难受了。”
几个人聊了一会,看时间不早就都去睡了。
……
次日上午。
路于渊看着悲哀他装入透明袋子里的发丝出神。他准备亲自去一趟医院检验科,重新做个检测。
虽然那女人说她已经检测过,两个孩子没有血缘关系,可他总觉得事情太蹊跷。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舒岩的声音随之传来:“于渊!开门!”
路于渊将发丝放下,径直走过去打开门。
舒岩进门,开始吐槽――“我刚才医院回来。真是气死我了!”
路于渊目光落在他脸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别提了,我家老爷子最近身体总是出毛病,隔三差五就要去医院。”
舒岩叹气,“这也就罢了,家里的叔叔大爷都紧盯着老爷子那点财产,每天烦心事不断,我都想削发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