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漾嘴角狠狠的抖了一下。
虽说晋王平常总是不太聪明的样子,但有些时候还是有点脑子的,最起码,他猜出来黑袍和他们有关系。
可他终究是猜的,并没有证据不是吗!
“你这么说我就不爱听了!”
谢安漾走上前去,双手环抱在胸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晋王。
“这场比赛,我们输了轮椅,丢了翊王府的脸,不管怎么看吃亏的都是我们吧?如今到头来还要被你反咬一口,你这就有点太不要脸了!”
说着话,她的视线在晋王那伤残的腿上看去,眉梢一挑。
“不得不说,你用这轮椅还挺合适的!”
“你!”
晋王瞪眼,气得一伸手,谁知还没说话就被谢安漾一巴掌拍了下去。
“你什么你,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也就是看你残废,就不让你磕头谢恩了,你可别不识好歹!”
“什么?救命恩人?你什么时候救过我!”晋王没好气的朝她翻了个白眼。
不等谢安漾开口,战云霆的声音传来。
“你今日送到太上皇那里的炙烤黄金鹿下了毒。”
晋王一僵,随即眼中闪过惊恐。
“胡,胡说!我怎么可能给太上皇下毒!这个时候,你们可别胡说!”
他连连否认。
如今太上皇重伤昏迷,可别是被毒的吧!
“看来,你还真不是寒王和蔚王的对手!”
谢安漾见战云霆过来,侧身往他的藤椅边上靠了靠,继续道:“毒是蔚王下的,催魂草,这毒你母妃那儿有,又下在你给太上皇的炙烤黄金鹿上,分明是为了栽赃陷害,好在我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其中端倪,这才还了你清白,否则,太上皇中了毒,你就算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你说,我是不是你的救命恩人?”
听谢安漾说完,晋王已经惊得下巴都掉了,他瞪大眼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震惊却又怀疑。
“我凭什么相信你!”
虽说寒王和蔚王不是什么好人,可算起来,谢安漾也没少坑他啊!
对他来说,他们没一个好人!
“看见没,银票,这银票上独有的印章,足以说明是蔚王给我的。”
谢安漾掏出银票在晋王跟前晃了晃。
蔚王这个人自恋的很,从他手中出来的银票都带着一个象征他身份的特殊印章,这样的银票可不是随便想要就有的。
晋王瞧着银票上的印章便相信了一大半,还不等他开口,就听谢安漾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