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枝看了眼手里的名片，忽然漫不经心地笑了。
崔总以为她这是同意了，得意地想去抓栗枝的手，栗枝却在这时走开了。
她将那张名片扔进了垃圾桶里。
崔总眉头蹙起，对栗枝的行为感到了不悦。
栗枝杏眸微微弯起，眼底却没什么笑意：“崔总不妨问问你身后的顾总，他敢不敢潜我？”
崔总听到这话，身体顿时就僵硬住了。
他转过身，顾潇就站在不远处，这个距离足以顾潇把他和栗枝的对话听个一清二楚。
崔总讪讪地笑了笑：“顾总，你什么时候来的？”
顾潇歪头，像是在思考：“刚来。”
崔总还没松一口气，又听顾潇说：“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你给小栗老师递名片。”
崔总：“……”
这叫刚来吗？
崔总尴尬得脸色都涨成了猪肝色，笑得极其勉强：“顾总，我就是看小栗老师演技不错，想要栽培她一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顾潇抱着胸，靠墙站着，眉梢微挑：“崔总说的那样是什么样？”
崔总：“……”
这就是明知故问了。
顾潇站直了身子，双手抄在裤兜里，身姿修长，像是儒雅的松：“不过有句话我想要告诉崔总，我确实不敢潜小栗老师。”
崔总：“？”
顾潇轻笑：“不止我，这娱乐圈里，恐怕没人敢潜小栗老师。”
崔总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顾潇都不敢潜的人，莫非对方的身份背景是顾潇也惹不起的？
崔总虽然色迷心窍，但脑子还是有的，电光火石之间就猜测出了栗枝的身份恐怕不低。
毕竟这几年娱乐圈里还真有几个豪门少爷和千金小姐。
“是我冒犯小栗老师了。”崔总能屈能伸地笑着赔礼道，“还请小栗老师勿见怪。”
栗枝知道这在圈里是很常见的事，而且这位崔总也没有一上来就用什么强迫性的手段，只不过说的话令人讨厌了些，所以栗枝也就没有非揪着对方的错处不放。
更何况在这个圈子里，得罪的人越少越好。
崔总离开以后，顾潇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正要点的时候才想起问一句：“介意我抽根烟吗？”
栗枝淡淡道：“你请便。”
反正她也要回去了。
见她一副用完就丢的态度，顾潇笑了笑：“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不打算表示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