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的青石路。
秦牧独自向前走去。
姜洛神眼里带着担忧。
凤倾仙神情微凝，他身上究竟有什么宝贝，竟然能对抗灰雾。
灰雾里的那位到底想要什么？
秦牧离灰雾越来越近，金色识海中，天道树释放着混沌气，奇异的能量庇护着他。
周围的规则秩序对他无效。
秦牧走过青石古路，灰雾将他笼罩，周围富有沉重的历史感。
秦牧的眸子泛着金光。
他看到灰雾里朦胧的景象。
面前有十层台阶，台阶上似乎有人端坐在青铜王座上。
秦牧的视野里很模糊。
他的神魂什么也没有感应到。
“我来了。”
秦牧神情平静。
王座上，那模糊的身影微微点头，“你运气不错。”
“或许吧。”秦牧苦笑。
运气好，还来这种地方？
灰雾外。
古路上方星辰变幻。
姜洛神和凤倾仙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周围安静的可怕，就算两人现在的修为，也不敢放肆。
“前辈想要什么？”
秦牧主动开口询问。
王座上传来笑声，平静道：“我没有想要的东西。”
秦牧皱着眉头，还以为他想要天道种，他依旧沉声道：“前辈让我来，究竟有什么事？”
“我想收你为徒。”
“收徒？”
秦牧保持着戒备。
这位曾与天帝争锋的猛人，虽然落败，依然能傲视苍穹。
说实话。
秦牧有些心动。
“前辈应该不能离开沧海禁区吧。”秦牧抬头望着王座。
眼前的身影忽隐忽现。
“这是我的家。”
他的意思是能离开？
秦牧沉声道：“我如果不答应，前辈是否会解除她们身上的诅咒？”
“那是我的轮回印，她们是圣族，我不会拿她们做实验。”
“前辈怕圣族？”
秦牧有些意外。
毕竟和天帝交过手。
“一帝八圣，除天帝外，八大圣族就是诸天最强的势力。”
“我被天帝虐的连渣都不剩，这缕残魂可不想招惹圣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