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蔡盈自信的表情，纪晴忍不住思索了起来。
不得不说，蔡盈的提议对纪晴来说，的确相当的有诱惑力。
可同样的，这样的事情也伴随着一些风险。
一旦卓越集团不愿意罢休，那么伟岸集团接下来所要面对的，可能就是卓越集团的疯狂反扑。
先不说卓越集团本身就要比伟岸集团庞大的多的体量，单单是卓越集团多年经营下来的人脉，就不是伟岸集团所能够相比的。
和卓越集团比起来，现在的伟岸集团更像是一个臃肿的暴发户。
虽然有钱，员工也正在快速招募当中，但光是整合手下的员工就需要不少的时间，跟卓越集团这样早就已经成型的资本机器根本就没办法相比。
“当然，如果纪小姐没办法做决定的话，我也不会逼迫纪小姐。可以让你们那位董事长和我谈也没问题。”蔡盈说道。
虽然身在伟岸集团，但蔡盈却有着一种事情都在自己掌握当中的自信，仿佛根本就没有做‘叛徒’的自觉。
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怕时候纪晴跑到卓越集团去打小报告。
看到蔡盈脸上的自信之色，就连纪晴也忍不住有些狐疑了起来。
看来，这女人似乎真的有些有恃无恐啊。
“我不怀疑我们合作能够将卓云赶走，但是蔡小姐，你能够保证自己在卓云走后，坐上卓云的位置么？”纪晴说道。
“这一点……”蔡盈难得的沉吟了起来：“也许，还需要伟岸集团的一点帮助。”
纪晴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笑意：“那这样的话，我们伟岸集团的付出也太多了吧？而相比较之下，蔡小姐的付出和收获，却有些不成正比了。”
这个时候，纪晴也表态了；合作可以，但是你的筹码不够。
凭什么都是我们伟岸集团办事，然后你在最后拿好处？
“这……”
“而且，就算是我们暂时合作，我又怎么知道在卓云离开之后，坐上了卓云位置的蔡小姐，会不会继续针对我们伟岸集团呢？毕竟，口头的协议，可是没有什么保障的。”纪晴说道。
“你要什么？”蔡盈皱起了眉头。
“很简单。”纪晴直接说道：“字面合同！”
“只有签了正式的字面协议，我才能够确定蔡小姐是真心愿意合作的。而且，只要签了合同，就算蔡小姐不是真心愿意合作的，那也没关系了。”
纪晴的意思也很清楚了，想要我们出力，可以，但你必须要把把柄交到我手上来才行！
而一份字面合同，就是蔡盈必须交出来的把柄。
否则，我们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