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过她吗？”
“陪她一起出去玩过吗？”
……
“情人节给她送过礼物吗？”
“做过吗？”
左富贵的问题如炮弹一般，炸的陆南琛心里更为复杂，长这么大没有这么无措过，但左富贵列举的这些，他一样都没有做过。
但无论是从实践还是理论方面来看，他确实不知道怎么去爱别人，照顾不到妻子的感受。
“……没有。”
这下轮到电话那头沉默了，左富贵两分多钟没说话后，语气错愕到不行，人坐在沙发上表情尤为的怀疑人生，感觉离谱。
“结婚都五个月了吧，一次都没有？”
“……嗯。”
以前没想法，最近没机会。
“……”
又是几分钟的沉默，左富贵这会人正坐在沙发上表情极为严肃的想着一个问题，一双眼睛时而睁大时而小，高考没做出来题的时候都没现在这么严肃、隆重。
“陆哥……你跟兄弟坦白说，你是不是不行啊？”
陆南琛：……
左富贵这句话说到后面的时候还专门把声音压低了些，悄咪咪跟陆南琛说的。
陆南琛表情一顿复杂。
“我行。”
“然后呢？”
左富贵又是把陆南琛问住了，陆南琛人坐在书桌前傻了眼。
然后呢？
然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现在跟个保姆有什么区别，我要是她我都想跟你离婚了。”
“算了，我等下去带点宝贝给你，你好好学学。”
左富贵轻叹了一口气，想来陆南琛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就作罢，提及这些的时候很快想起了些什么，一双眼睛放光。
很快挂断了电话后，左富贵就拿着车钥匙出门去跑了几家书店，完事之后去找陆南琛。
等到左富贵开着他那辆骚包红超跑到陆南琛教工宿舍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了，时间来到傍晚，天边如火烧，昼夜更替的时间段温度都低了许多，吹来的风带着些许凉意。
砰砰砰。
左富贵敲了敲门。
陆南琛站起身去开，门一打开就看见左富贵一手抱着一摞书，另一只手拎着一个麻袋，白色麻袋上能看到许多棱角，看样子也是书，估摸有十几本。
左富贵越过陆南琛，直接走进了宿舍，然后把自己带来的书往过道旁的地上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