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也太…。”王舒玄一下子想不出任何形容词来形容这为了出来玩而爬狗洞的女子,还是侯府出来的姑娘。
“三哥,您别生气。就连修远,也是第一次跨出侯府。您不知道,第一看见他,跟个小乞丐似的。
而且,侯府将近一个月没给我们送吃食了。我们也是饿得荒,所以才,大着胆子…。”王佩婷越说越小声。眼前这人,可不是像北芪这么好忽悠,对王佩婷原身的性子也是有所了解的。原身那么懦弱,自己也要装的像那么一回事。
“岂有此理,竟然敢如此对我们侯府的姑娘。”王舒玄把手中的扇子一拍到桌子上,有些恼怒。
“三哥,别生气。气坏身子不值得。”
“那你这一年多是怎么过来的。”
王佩婷开始卖惨,边拿衣袖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边说:“刚到那会,他们还不敢那么大胆,送的吃食到还准时。但最近半年,断断续续的,有时我和北芪饱一顿饿一顿就挺过来。后来,他们突然把修远送了进来。这孩子送来的时候,连衣裳也是破破烂烂的。我们只好把院子里的树叶也煮来吃。”
就连一旁的安明听到也不禁气愤,道:“真是比奴才过得还不如。”
王佩婷接着道:“前几日,院子里的树叶也被我们吃完了,恰巧今日是端午,我拿着三哥给的一百两银子,买了些新衣裳穿。不然,连衣服也是见不得人了。”王舒玄听完,脸上已经看不出气愤的神色,道:“刚来寻我的是谁?”
“那是北芪的远房表哥。今日我们三人不安全,北芪就寻了她表哥为我们带路。”
“这个确实。待会你们如何回去?”
“北芪的远房表哥寻了辆马车。”
王舒玄沉吟片刻,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道:“今日之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只是,此时还是少做为妙,被人发现了,不只是你,就连侯府也会被牵连。今日我身上所带银子不多,这里是五十两银票,待会买些吃的吧。”“三哥,我。这。不用。我身上还有些银子。”
“瞧你说这话,当我是三哥就接着。”把手中的银票塞给王佩婷。
王佩婷接过银票,看天色,道:“那三哥,天色已经不早,我就先带修远回去了。”
“那行,安明,等会你陪着四姑奶奶送回去。”
“奴才晓得。”安明恭敬的回到。
既然被王舒玄吩咐了安明把王佩婷等人送回,那夜晚的安排自然也就泡汤了。带安全看着王佩婷三人爬进洞里,安明才会定北候府。定北候世安院内。王舒玄刚沐浴完,躺在凉榻上歇凉安明敲门进来回话:“少爷,已经把四姑奶奶送回去了。”“哦?她们真的从狗洞里去进去的?”
“奴才亲眼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