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耳畔传来墨澈的声音。
落悠歌回过神来，看着墨澈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咬牙切齿道：“我在想当年怎么没再狠心一剑杀了你。”
墨澈扬了扬眉，温声笑道：“你当年就不舍得杀本王，后来又慢慢喜欢上本王。不对，你第一次见本王的时候就喜欢本王了。”
“谁喜欢你了？少自恋了。”落悠歌哼道。
“自然是你，否则你这么多年为何一直躲着本王？为何一见着本王就要逃？”墨澈扬眉道。
落悠歌有些无语，不过又想着这么多年以来，她的确总是时时刻刻躲着墨澈的，从未与他正面对上，除了抢夺北遼国玺那一次。
也正是那一次，她在墨澈面前暴露了她的女人身份，落悠歌想起来这件事更加郁闷了，看着墨澈愤愤道：“混蛋，一见面就非礼，没见过这样的人，混蛋！”
墨澈眉心皱了皱，似乎想起了当年的事，须臾，他扬了扬眉，眸光颇有些邪佞：“这……本王当初怎知，你是个女人啊？”
落悠歌脸一红，咬牙看着墨澈。
墨澈握住落悠歌的手，轻轻揉着，忽然笑了：“不过本王半点也不后悔，既然你此生注定都要属于本王，那么本王提前行使自己的权利是不是也没有什么不对？早知道如此，本王不仅应当点你的穴，还应当更进一步……”
落悠歌立刻捂住他的嘴，脸色更红了，“别说了！”
还更进一步，他……哼！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那时候她才五岁，而墨澈也才仅仅八岁！没见过这么黑心黑肺的小孩！
墨澈挑了挑眉，眼底有一丝炙热的光，他握住落悠歌捂上他嘴巴的手，凑上前去轻轻吻了吻落悠歌的唇瓣，落悠歌心下一疼，压着呼吸，推开了墨澈。
墨澈见着她这副疏离的模样，眸光一紧，低低道：“你还介意中秋夜那晚的事？”
落悠歌没说话，往墙角缩了缩。
噬情花，又开始疼了。
“你想知道什么，误会了什么，尽管问本王，本王都回答你，绝不隐瞒，好不好？”
“事已至此，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何必还要再提起？”
落悠歌并不想回忆起那晚的事情。
墨澈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声音有些哑，“你心里，其实并不想原谅本王的是不是？”
落悠歌看出了他的忐忑不安，她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他从来都是不可一世的，张狂冷傲的，我行我素的，何时曾有过如此卑微，如此低声下气只为求一个原谅的时候？
她看着他，心里有些复杂，低声道：“你没有什么是需不需要原谅的，你原本也没做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