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几日之后，沈棠又一次和周凯旋见面，这次周凯旋的票房已经达到了四十万，但还是不及沈棠在网上的播放量。
而自从上次周凯旋听到周围人谈论《青美人》的时候，也已经自己上网查过了，《青美人》目前的播放量已经快要接近两百万了，有很多播放量其实是那些想要研究林丝盟服饰的服装设计师提供的。
这让周凯旋很恼火，因为他没能第一时间抓住网络这个风口，导致沈棠在短时间内占了上风。
“哼，沈棠。”周凯旋还是表现出不屑一顾，嗤之以鼻地对沈棠说道，“你虽然播放量已经达到了二百万，但是你的收入根本就没有多少吧？我看网络上你的电影是免费的，怪不得电影院里的票房那么少。”
“这不用你管。”沈棠说道，“我就是愿意免费，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周凯旋冷笑道，“但是你自己拍摄电影是需要花成本的，放到网上免费，可是一分钱都赚不到。”
“林丝盟火了。”沈棠这句话说的十分有底气。
“你！”这句话更是将周凯旋一下子激怒了。
他沈棠说的没错，林丝盟是火了，与其说是沈棠为印艺婷拍电影，不如说是沈棠请印艺婷给林丝盟拍摄一个宣传片。这分明就是挂羊头卖狗肉。
弄虚作假！
周凯旋狠狠地剜了沈棠一眼，然后骂道：“你无耻！”
“你无情无义无理取闹！”沈棠直接给他接了个梗。
“你！”周凯旋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并扭过头来，自己无理取闹？没有的事儿啊。
“沈棠，你这么做是在破坏市场的规则。”必要时刻，周凯旋也只能对沈棠进行道德绑架。
“破坏市场规则？”沈棠细细品味了一番他的话，没错，自己确实是动用了一些不怎么光彩的手段。
其实和周凯旋相比，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倒是有些像反派。
他忽然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情，某行业由原来的花钱阅读变成了免费阅读，劣币驱逐良币，渐渐地把整个行业搞的乌烟瘴气。
再后来，他就不知道了，因为他已经重生了。
自己现在的行为放在当时来讲，那就是妥妥的反派，妥妥的垃圾导演和投资商。
但是，他也是没有办法，他想要林丝盟火，而且他也没打算一直拍摄电影。
“周凯旋，你说的没有错。但是我希望你在指责我的同时，好好想一下你自己，如果你能保证你以后在电影行业不被利益所影响，始终拍高质量的电影，我就服你。”
“否则，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说我。”
沈棠知道，周凯旋并不是什么正义之士，他这次之所以这样说自己，无非是凑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