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伦敦。
上午,阳光久违的显得有些明媚。
一栋英国旧式风格的酒店里,某间房间被推开了一扇窗,一个少女倚窗靠着,背对屋内。
她金色的长发优雅盘束,耳饰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头戴一顶垂下薄纱的帽子,身穿无袖的黑色长裙,剪裁的蕾丝边随着屋外吹过的风轻拂。
而除了她这扇最边缘的窗以外,酒店房间内的其他窗户,都被关得严严实实,并且拉上了厚重的窗帘。
屋内,干净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同样是金发的女士,她穿着荷边长裙,留着一头卷发,清澈的蓝眼睛含笑,典雅而高贵。
办公桌的台灯上,停着一只银喉长尾山雀,毛色雪白,憨厚可爱。
这是‘原野11号’。
它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歪头看向酒店的门口。
房门响了一声,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白色头发的男人脚步稍微落后一些,他随手关上房门,而后熟稔地掏出带着消音器的枪,抵着他面前,红褐色头发男人的后脑。
哥萨克目光一凝,他看向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拉斐堡,她微笑地看着他,神态并没有因为格拉帕掏枪,而生出一丝一毫的变化。
他目光再扫过窗边的女人。
三对一,他赢不了。
而且格拉帕没有直接开枪,他还有活下来的机会。
他认命的将手从腰间移开,高举着双手,沉声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
哥萨克伏特加酒,酒精度40%,酒体呈黄褐色。
拉斐堡身体微倾,微笑开口道,
“只是想要跟你谈一谈。”
在她话落后,11号从台灯上飞起来,落到哥萨克的肩上,它用尖尖的喙轻点了一下哥萨克的皮肤,将恶意注入进去,激活。
完事后,它抖了抖身子,再次展翅飞回台灯上,埋头整理自己翅膀上的羽毛。
它所做的部分,已经全部完毕,剩下的就交给拉斐堡跟哥萨克谈了。
这就是阿佩罗在邮件中,跟原野所说的,谈一谈的方式。
谈得通那就是同伙,谈不通,格拉帕就会开枪,子弹贯穿后脑,从酒店内丢出去一具死尸。
作为欧洲总负责人的拉斐堡,弄死一两个组织代号成员,有的是足够的理由。
她也不担心有人会反抗,她所在房间的两侧,都安插了她的人手。
而至于逃跑,需要先过她、阿佩罗、格拉帕三人这一关。
同时这栋酒店就在她名下,完全归属于她,根本就不会有酒店人员过来查探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