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丹高中,校医室。
一个穿着短袖的高中生男生,坐在转椅上,顶着新出智明脸的贝尔摩德在低头看伤。
她不时地碰一下脚踝处,抬头看看男生的反应,并且询问几句,
“没事,只是筋骨扭伤,现在已经肿起来了,我给你开点软组织损失的药,修养几天就好了。”
“这几天记得伤口不要碰水,多注意休息,不要做剧烈运动……”
男生听着‘新出智明’的话,一副认真的模样点着头。
毛利兰把纱布还有外敷的药递给‘新出智明’,
“新出医生,真是抱歉,明明说好的我跟园子一起来帮忙,但是园子他们家真的有事要忙,脱不开身,因此打乱了原本的计划,害得你一直忙到现在,我代她向你道歉。”
‘新出智明’温和的笑了笑,
“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没关系的,这本来就是我身为医者的责任,倒是你。”
“我记得你一直都是按时急匆匆的走的,今天却耽误了你很多时间,是我感到抱歉才对。”
毛利兰闻声急忙不好意思地摆手,
“也不是啦,我,我没有什么事。”
话落,她眼神有些低落。
其实她才是真有事,青春期时的少女心思总是敏感又自卑,偶尔好不容易升起一分自信,用尽全力去拼搏,却没想到遇到的第一次挑战,结果就是被虫子吓晕。
虽然那种密密麻麻、如同山呼海啸一般的蜘蛛,至今她梦到以后都会吓醒,但是被吓晕确实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尤其是这件事中,有人受了伤…
如此一来,她就更自责了。
贝尔摩德把校医室里受伤的男生打发走,同时也是屋内的最后一名病人。
她回身倒了一杯热咖啡,递到毛利兰手中。
毛利兰将手上端着的护理托盘放到桌上,接过‘新出智明’递过来的咖啡杯,轻抿了一口。
贝尔摩德见毛利兰神色稍缓,笑了笑轻声问道,
“可以跟我说说出了什么事吗?”
毛利兰捧着杯子想了一下,服部平次的事肯定不能说,原野的事也不能说,黑衣组织的事就更加不能说,蜘蛛之家这个案子案犯还在逃亡,同样不能说。
“如果因为害怕某件事因此连累了别人,要怎么办?”
“我倒不这么想,”贝尔摩德宽慰的微笑道,
“了解跟直面自己恐惧的事物,本身就是一件很勇敢的事,有时候你认为是连累,但是在别人眼里可能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