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不会骗我的，他怎么可能拿自以为的爷爷……来骗我呢？”
龙怀如一阵苦笑。
“这老小子，哪怕就算认做这小子的爹也成……这小子喊他爷爷，却喊我龙叔，老叶这家伙倒比我还长上一辈了……要不是看在他死了的份上，我非狠揍他一顿不可！连死了都要占我便宜！”
龙华如这话却又像是自言自语。
“呃……”
乌先生一脸莫名。
不过。
他没细问。
跟龙怀如这么多年，他很清楚。
如果董事长想让自己知道，自然会说得明明白白，有些话就没必要追问了。
当年。
乌先生和叶玄关系很好。
二十年不见，再见，已是一个地下，一个地上，未免让他心中生出了人生短暂世事多变的哀叹。
“董事长，既然见过了老叶的衣冠冢，那现在？”
乌先生很快调整了情绪，好奇的看了看两边。
左边似乎是一个工厂的大门，另一边则是个小市场。
“等下你去见个年轻人，记得把监听耳机带上，我要随时知道你们在谈什么。有什么话，我也会通过耳机跟你说的！”
龙怀如使了个眼色。
司机递过来一个小盒子，咔哒，打开后，里是一对黑色的嵌入式耳机。
龙华如自顾自戴上。
乌先生有样学样。
他头发较长，戴上后，头发遮挡，从外边看，没有任何显眼。
“谈什么？”
乌先生莫名道。
“跟他谈一谈生意场，也可以谈一谈琐事，你考教一下这个年轻人的心性学识，如果可以，你就去给他当个老师吧！只怕，接下来又要辛苦你几年了……”
“开年了，集团的事越来越多了，能和那小子见面的机会少了，甚至还可能离开这里，到时就得靠你来教导他了。”
龙怀如淡淡说着，像在说着一件极为普通的事似的。
这。
乌先生神情一滞。
乌有德。
龙氏集团的荣誉总教官。
当年。
龙华如等一众人创业，乌有德负责的就是产品宣讲和人员培训，本身大学教授出身，学识极高，因被龙怀如才干人性所折服，年纪轻轻就放弃极为难得的大学教授职称，随他下海。
一跟就是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