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差点掉茅厕 (1 / 3)

周启仁立刻睁开眼睛,恢复了平日的严肃。

他看向花瑜。

说来也怪,自从跳了一回井后,这花瑜好像不会梳头了,不是梳个团子头,就是随意扎个马尾。

她今天忙活了一天,马尾都散了,披头散发的,她性格大大咧咧又爱笑,配上这头发很是滑稽。

他莫名想笑。

花瑜没留意他半张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只问:“大仁哥,我做的这沙发舒服不舒服?”

“沙发?”

“名字不重要,关键是舒服。”

他点了点头。

花瑜得了点阳光就灿烂,她自夸道:“我这沙发啊,第一,符合人体工程学,第二,用料精湛,第三,我的手艺来自我外婆,她可是我们那一带着名的手艺人,非遗继承人……”

“还有这个小方桌叫茶几,平时我们可以坐在这来吃饭,也可以喝茶,要是有布料,再缝上垫子和抱枕就更舒服了。”

花瑜坐下来,示范了一下抱着抱枕,再葛优躺的样子。

周启仁很感兴趣,便问:“我弟那天的衣服可以吗?我看那料子极好,兴许可以缝你说的垫子。”

花瑜下意识拒绝:“不可以,他穿过的衣服怎么能抱在怀里,扔到茅厕罢。”

周启仁疑惑。

她真的放下老二了吗?

花瑜这时看到了他脚边的东西,有米,有面,她惊讶地问:“两只猎物能换这么多东西?”

周启仁不好跟花瑜说实话,毕竟二人还不太熟。

但花瑜却自言自语道:“山里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值钱,一只顶三只,大仁哥你饿不饿,要不我给你做个蛋炒饭吧?”

周启仁今天在东州城也只吃了几个烧饼,一想到花瑜的厨艺,他就下意识点了点头。

……

翌日。

花瑜一早又陷入了纠结。

原本计划做好沙发和茶几就要走的,现在沙发和茶几做好了,那她是走还是不走?

思来想去,她觉得还是走吧。

好不容易重活一次,总不能一直窝在这小山沟里。

她穿好衣服,将头发扎成丸子头,随后就打包好包袱。

打开屋门,看到周启仁坐在竹沙发上,前面的茶几上放着一壶茶,以及两个陶制的茶杯。

周启仁今天一早就起来了,想到昨天花瑜一直说,可以坐在沙发上喝茶,可家里没有茶,于是他一大早就去村里的何大夫家要了一些野菊花,何大夫说这种茶喝了降火,当然他不明白何大夫为啥要他降火。

茶杯则是在村头的陶匠家要的,两文钱一只,他只买了两只。

花瑜开门的时候,他眼神里明显有期待,但看到花瑜手里的包袱,他的目光一下子就黯淡了下去。

她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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