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不知道是哪发出来的提示音。
尖锐，刺耳。
忍不住，容裳睁开眼睛。
可是……
“小心肝，这里是哪？”
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地方，四周尽是白色的雾气。
这是新的世界？
容裳眉头一皱。
红唇一张，再次呼叫系统出现。
可系统没出现。
倒是一阵猖狂的笑声突然从远方传来。
声音尖锐极其陌生。
容裳身子一侧，目光警惕，“是谁？”
来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倒是问了她，“你可还记得你是谁？”
声音穿过朦胧的烟雾，清晰无比地传入她的耳边。
容裳目光一冷，语气不悦，“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
呵呵。
“重要的是，你现在已经忘了，你的初衷是什么了。”
说真的，容裳最讨厌这种自以为能看穿她，其实自大又没用的家伙。
她回头，冲着前面那一大片白雾呼叫系统，“小心肝，小心肝！！”
“呵，小心肝？”男人又笑了，他意有所指，说的却是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连一个破系统的名字都取得这么油腻，这家伙是真不怕让人笑话。”
他一直躲在暗处说话，容裳极其不爽，“有种就出来当着我的面说。”
“不不不。”他拒绝了，“这样说话才有意思。”
嗤。
没种。
容裳在心里鄙视他。
不想跟他说话。
她转身就走。
可是，前面的雾气一直散不开，她连着走了好久，却好像一直都在这个地方。
烦躁，容裳停了下来。
没多久那男人欠扁的笑声又传了过来，“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接受自己成为别人的奴隶。”
“奴隶？”容裳听不懂，“你这说的又是什么鬼话？”
鬼话连篇，难怪她一个凡人听不懂。
呵呵。
“你现在帮主神大人收集灵魂碎片，这不是奴隶是什么？”
“……”
到这里容裳终于反应过来，这不是在虚拟世界中。
她一下眯眼，眸光凌厉危险，“你又是谁？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