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婢女提出要不要去救她的时候。
容裳终于开了口，却是语气冷淡地说道“不必了。”
人家主仆就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她何必管那么多。
“那……”
“咳咳。”
婢女在说话的期间，冷漠的声线忽然从门口传来，她一下回头看了去。
只见一身玄色锦袍，面容冷峻的男人正站在门口。
他也不知道来了多久，又听到了什么。
婢女似乎有些紧张，她一下匆忙低下了头，“君上。”
“出去。”
“是，奴婢告退。”
……
自那一夜的初次体验以后，到今日容裳都有几天没有见到华长歌了。
她知道那宁族的使臣已经带着那位公主过来商谈和亲的事宜，所以现下她也没有主动问起什么。
一直到淡淡的阴影在眼前落下，华长歌径直走了过来，在她身侧落座。
那会，淡淡的清香从他身上传来。
容裳假装要起身行礼，他却一下子按住她搭在桌上的手。
“坐着吧。”
反正她没有行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华长歌似乎也习惯了。
“嗯。”
容裳应了一声重新坐了回去，只是当她抬起头来，却瞧见男人拧起了眉头。
“怎么？”
她轻笑了声，将桌上的帕子收回去，“君上这是有心事吗？”
侧首看过去，容裳将手搭在桌上。
华长歌似乎是真的有心事，这会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容裳一眼看出，便问了，“和宁族人有关？”
“嗯。”他看了她一眼，眸中带着一抹深沉，“如果……”
“本王是说如果。”
容裳点头。
华长歌却又蹙起了眉头，此时绝美的容颜上，长长的眼睫微微抖动。
这么磨磨蹭蹭的，容裳还是第一次从他这里看到。
好像无所谓，她懒懒笑了笑，随即坏坏地说道，“如果不想说就别说了。”
“……”
“不！”他想说。
“如果本王答应与宁族的公主和亲，你――”
“你不敢。”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完，容裳已经截断了他后面要说的。
眉梢一挑，华长歌看着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