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程是最大的旁观者，大到给每一个学员设计表现方式。
用镜头去展示每一个学员的特色，不要觉得这是黑幕，而是一种电视手法，对于学员和节目组来说，是双赢。
所以很多学员萧锦程都了解。
从始至终努力不变的学员没几个，段桠妃算一个，潘雅也能算一个。
只是潘雅聪明一些，但这种聪明是小聪明，格局不够。
在杨修远这些人看来，是拙劣的聪明。
萧锦程也理解杨修远为什么会对潘雅犹豫。
到了他们这个份上，最期望的也就是最简单的，就像是颜青一那样有本事又懂事的学员。
“潘雅家庭状况不算好，跟着妈妈过，妈妈改嫁，所以自己想的多了一些。”萧锦程对着杨修远说道。
杨修远抬头，略微诧异，随即明白了，也难怪。
“这些人的背景你们都了解？”
“那怎么可能，人气最高的几个我们会查，不然爆发名誉危机那就麻烦了。”
“所以就算我不说你也会让潘雅进最后一轮面试？”
“差不多，潘雅要是不进，节目不算圆满，这与我的初衷不符，我还是希望这档节目能善始善终。”
杨修远摊手，看吧，这世界不还是挺美好的吗。
段桠妃天赋不行，但知道努力，努力有没有效果？有，人气上去了。
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节目组又不是傻子，你努力又有人气，他不帮你帮谁！
很多人都是自己先放弃了自己。
此刻是中午，学员们陆陆续续进来吃饭。
食堂的右侧有一台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节目，播放的节目就是偶像学院。
偶像学院的总体人气在下滑，但依然是播放量最高的节目。
平台搭建到了极致，你有本事，就能出头。
“五一档有信心吗？”萧锦程问。
“没信心，不亏钱就好。”
“三千万投资，你出品的电影，加上文东升的名头，想亏钱都亏不了。”
杨修远笑了笑：“希望吧。”
很多人都问杨修远有没有信心。
杨修远的回答是没信心。
实际上有没有信心？
有。
整个五一档，杨修远还真觉得没几个能打的。
陈思杰那边看了成片，太虐了，甚至是刻意的虐，但人家的特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