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程松然先移开了视线，颔首道：“季先生，谢谢你。”
季清展也收回了目光，礼貌又疏离地点了点头。
“不用谢，我做这些都是为了小兮。”
程松然沉默片刻，转头看向盛楚兮，笑了笑：“那么，等你回国之后，来实验室找我。”
“好的，学长再见！”
挂了视频电话后，盛楚兮再也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兴奋地抱住了身边的季清展。
“清展哥哥，太好啦！程学长终于答应我啦！”
鼻息间顿时充满了独属于少女的馨香，体温也通过薄薄的衣料清晰地传了过来。
季清展的身形僵硬了一瞬。
望着怀里的少女，喉头滚了滚，眸色幽暗。
“小兮......”
看到眼前的一幕，虎子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反应过来后，转身对其他小朋友嚷嚷了起来：“我妈说过，小孩子不可以看这种场面，会长针眼的！你们都不许看了，快点捂住眼睛！”
虎子人小鬼大，身体又很壮实，在这里是村霸般的存在，小朋友们都非常听他的话。
闻言，他们只能不情愿地捂住了眼睛。但不一会儿，又悄悄从指缝里打量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发出“嘻嘻”的笑声。旁边的校长也是一脸姨母笑，慈爱地看着眼前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盛楚兮这才反应过来。
脸“腾”的一下子烧了起来，赶紧松开了手，视线到处乱飘，结结巴巴道：“清、清展哥哥，对不起，我、我刚才太激动了，所以才......”
眼前少女的耳根到脖子处，全都浮起了一层鲜艳的粉红色。
季清展望着，不由想起在黎家生日宴会上，她在药物作用下强吻自己时霸道的举动，与眼前形成了鲜明对比，仿佛不是同一个人，心中颇觉好笑。
想逗逗她，又怕在场的人太多，反而惹恼了她。
最后，只是伸出手来，揉了揉那看上去就很好摸的脑袋。
“恭喜你，小兮，终于达成所愿。”
想到今天终于办成了合作研究的大事，盛楚兮将刚才的尴尬抛到脑后，漂亮的眉眼弯了起来。
“清展哥哥，还要谢谢你呢！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帮我。如果没有你，这件事不会这么顺利。”
季清展眸色柔和。
“无论什么事，只要你开口，我都会帮你。”
......
此时此刻，遥远的帝都。
“董事长这段时间不在......对......那么，等他回来之后，我再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