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措辞的一段话,一旦到了可是,那么前面的话都可以删掉了吧。
仲昧谷戳了戳安慕的脸蛋,压在枕头上成了一团肉饼。
“呃~”安慕哼唧了一声。
“醒醒啊大艺术家!明了!咱们该去给人家山老大演出了!”仲昧谷声的在安慕耳边道。
“明~明是什么时辰啊~”安慕皱了皱鼻子,不情愿的道。
仲昧谷瞧了瞧外面还是有些黑的空,太阳只是刚刚露了个头。
“刚刚进入卯时了。”仲昧谷道。
“卯......卯时......卯时还不起床呢!咱们等到太阳公公快落下聊时候再出发也不晚......”安慕又是哼唧了一声,一缩头钻进被子里了。
仲昧谷真想一把将被子掀开,拽着她的尾巴让她醒醒赶去表演。
奈何人家再怎么样也是个女妖怪啊。
“太阳落山?你和人家约的怎么会是晚上表演呢?早上听个曲多棒呢!”仲昧谷晃了晃已经是团成一个蚕蛹般的安慕了。
蚕蛹也是蛮配合的跟着晃了晃,不像是蚕蛹了,像是一个胖乎乎的毛毛虫。
“跟人家约好了是晚上.....再睡会儿吧好不好求你啦.....”被窝里传出安慕的声音。
仲昧谷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房门,站在屋檐下摸了摸兜,掏出了一颗槟榔扔进嘴里,看着那爬升的巨慢的金乌,心里生出了一阵急躁。
他有预感,他有预感要遇到他了。
那个曾经一道巨斧,撑起了他的整个妖怪童年的时光。
河边的鸟来喝了两次水的时候,安慕才缓缓的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脑袋,眼睛半睁不睁的一动一动的。
“饿~~~~”安慕半开的口喃喃道。
仲昧谷将锅里的菜猛地掂起一个翻炒,刺啦的油爆声随着浓郁的肉香飘进安慕的鼻子旁。
安慕动了动鼻子嗅着。
“啊~~~更饿啦~~”安慕接着哼唧道。
仲昧谷远远站在灶台边,将锅里的菜盛到盘子里。
宫保鸡丁,仲昧谷记得老大很喜欢这道菜。
“子啊我跟你讲,这道菜饿的时候能下米!那甜辣的味道哗啦哗啦的就往肚子里扒啊!馋的时候一块劲道的瘦肉进肚子,那简直是*啊!还有下酒的时候,那花生米仍是脆脆的,得劲啊!”仲昧谷耳边似乎还能回响着,老大那肥硕的脸庞黏糊糊的永远沾满的油渍在絮絮叨叨的着。
仲昧谷不由得自己笑了笑,老大这样的,竟然还会每次在仲昧谷外出时,都会提醒他好几遍。
“出门在外注意形象!你的裤脚卷起来比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