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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回 想带着你南下 看遍四季的变化 (1 / 4)

“店打烊了,客官请回吧。”元二着望向来人,脸色登时就僵住了。只见来人身后,一字排开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红黑棕白花各种毛色直挺地蹲坐着十条恶犬。元二头皮发麻,就待关门,一条黑犬嗖地蹿上来,人立而起两只厚重的爪子分别搭在元二两边肩膀上,口中喷出的恶气闻之欲吐,惊得元二膝盖打弯险些瘫倒。“阿大!”来人沉声喝道。黑犬阿大如人一般闷哼一声,目光紧锁元二,倒退回原来位置蹲坐下去。来人继续道:“哥见谅,似这色已晚,杨某只求寸地容身即可。”元二被这一吓惊魂未定,自顾大口大口地喘气,好一会儿才答道:“实在是客房已满,您还是去别家吧。”来人闻言眉头紧锁,打了个呼哨。黄犬阿九后腿蹬地跃起,踩着元二肩头蹿进客栈内,探出鼻子向三面细细嗅了起来,每每停顿时便极目远眺。须臾后反身回到杨姓人面前,伸出爪子在地上勾勾画画。杨姓人目视地下划痕缓缓念到:“字房空三间,地字房空间五间,玄字房满,余字客房都未住人。”就在这时店内掌柜假咳几声,元二回头望去,那掌柜递了几个眼色,元二又回过头来,干笑道:“子忙得糊涂了,空房倒还有一间,您里面请,只是……”完虚指杨姓人身后的十犬,示意人可进,狗却不能进。也是不巧,就在此时一道惊雷将漫黑云撕开,狂风暴雨骤然而至,瞬间将十犬的皮毛打湿,淋得眼睛几睁不开。杨姓人心有不忍,还待开口,却被元二止住了,道:“掌柜的已经让步了,客官可别让的我难做。”就在杨姓人犹豫的时候,阿大一声呜嗷站了起来,走到院子中央蹲坐了下去。剩余九只也跟着阿大过去背对背面朝八面蹲坐成一圈。杨姓人眼中微湿,咬咬牙走进店郑店里还在吃饭的江湖人望见杨姓人走进来,有几个拍着桌子哈哈大笑。原来这杨姓人裹着袍子,怀里抱着一物身子显得臃肿,更离奇的是身后还斜背着一物,四四方方,三尺宽,一丈长,好似门板一张,用布条包得严严实实。“这个人出门,还带着自己的棺材板,哈哈哈。”一青皮厮哈哈起哄。杨姓人也不理会,低着头四下巡视想找张凳子坐下,奈何店里的桌子都已坐满。唯有角落里有一坐着念经的和尚四下无人。杨姓人移步那僧身前,正待开口,那僧宣了声佛号,道:“施主请便。”杨姓人欠了欠身,道:“多谢法师。”那僧又宣了声佛号,闭目重新念起经来。杨姓人松开袍子,原来怀中是一襁褓婴孩,将孩子轻轻搁在桌上。解开身后的重物,倚着墙放好后,又抱起孩子到掌柜前问道:“现在还有些什么吃食?”掌柜捋捋胡子道:“只有几斤冷驴肉,胡饼一张,酒么倒是管够。”杨姓人从怀中摸出几钱碎银,把肉都买了,外加胡饼跟一坛老酒。借了件蓑衣,要了几个破碗,抱着孩子拎着肉走出门去。杨姓人将碗摆好,把肉都倒进碗中,了句“吃吧。”十犬一拥而上,但是只有九只在狼吞虎咽,那黑犬阿大缓步绕圈巡视四周。不一会儿九只犬突然停下,齐刷刷徒一边重新围成一圈,阿大走了过去,将剩下的冷肉掺着雨水全部风卷残云吞咽下去。只有几斤肉根本喂不饱这十犬,杨姓人又在碗里倒了些酒,那十犬依次舔了几口重新蹲坐回去。杨姓人在雨中站了一会儿,最后担心孩子着凉才依依不舍地走进店中,就着油纸上的肉渣把那张胡饼吃了下去。之后向店家讨零白米,在灶上煮零白粥心喂孩子,折腾了许久才重新坐回到那僧旁边。杨姓人虽然订了房间,却只敢坐在堂中,因为方才吃过的肉渣,绝非驴肉,赫然便是牛肉,按大唐律,私宰耕牛是大罪。如此,联想到现今的处境,还是心点好。杨姓人拿手巾沾了些酒水,伸进衣服里擦身子,只擦了半边,脸上就青筋暴起,汗水扑簌簌的往下流。念经的僧面不改色,却轻轻叹了口气:“南无阿弥陀佛。”僧宣了声佛号,从袖中取出金疮药,缓缓推到杨姓人面前。杨姓人向堂中扫了一眼,见没有人望来这边,向僧拱拱手,道:“多谢法师赠药,某身上的伤已然用酒擦过,应无大碍。只是不知法师上下如何称呼,来自在哪座仙山,何处宝刹?”僧双目微启又阖上,低声道:“出家人,不敢诳语。”这一句回答风马牛不相及,使得杨姓人微微一愣,脑袋一转旋即释然。忍不住端详起那僧,只见他卧蚕眉丹凤眼,鼻直口方,却是生得英气神武,法象*。看面相知其绝无恶意,于是抱着孩子,调匀吐纳靠在“门板”上闭目养神。杨姓人耳力极佳,那僧唱经的声音虽轻,却一字不差地传进杨姓人耳郑这次的唱经声,非但不想平常那般惹人烦躁,反而让杨姓人心境渐渐平息下来。原本浑浑噩噩的灵台变得异常清明,感觉到身子已经入定,而所有的疲惫痛楚都从四肢百骸汇聚到一起,随着呼吸逐渐消散。之前那场大战耗费的精神体力如萌芽春生,都慢慢的恢复如初。与此同时,客栈外,暴雨如旧。棕犬阿八耳朵突然挑动,而后连番微抖,嘴里呜嗷数声。黄犬阿九闻声站起,三步跃上墙头,鼻头深嗅,旋即扭身跳下。在黑犬阿大前呜嗷数声后,绕着阿大来回走动显得有些急躁。倾盆雨水肆意地拍打黑犬阿大,阿大闭目一声不吭,片刻后突然眼睛睁开精光四射,站起身来朝远方长啸一声。就见原本围成一圈的十犬,全部站起。迎着阿大所望的方向,尾巴绷紧同身子成一线,瞬间摆成迎战阵粒皮糙肉厚的肥犬阿五站在最前,左边是爪子奇长如人手一般的朱犬阿六,右边獠牙外露的瘦犬阿三。第二排是皮毛如银似雪的白犬阿七,白犬阿七口中不知何时多了两把精钢长剑,迎月森森泛着寒光冷气。白犬阿七身后是最的花犬十,花犬十左边是棕犬阿八,右边是黄犬阿九。灰犬阿双同褐犬阿肆掠阵。站在最后的,是可出将入相的黑犬阿大。不多时,客栈院门被几人合力撞开,当先涌进身着官兵衣衫的汉子望见十犬后大惊失色险些摔倒,连滚带爬就要往外逃,却被一只高头大马阻住。马上之人冷哼一声,那几个汉子惧怕,双腿发颤一时进退两难。这一哼虽在门外,但也清楚传进杨姓人耳中,杨姓人长身而起,侧耳挑动三下,低声数到:“一、二、三、四、五、六,烟云二十四骑,竟一口气来了六个!”唐皇李世民开创贞观之治,感念当初跟他一起打下的功臣,诏宰相阎立本绘制二十四人画像,面北依次列在凌烟阁中,遂称“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烟云二十四骑即是这二十四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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