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许晨以为是空号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怎么，想通了？”
莫山有些低沉的声音传来，仿佛早料到许晨会给他打电话。
“你是做什么的？”许晨问道。
“嘿嘿，放心，不是违法的事，只是有些特殊，电话里讲不清，跟我干一次你就知道了。”
“如果考虑好了，带上身份证，明天早上九点，渝州机场等我。”
莫山似乎有些疲惫，说完这句便挂了电话。
“这家伙……”
许晨将手机扔一旁，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他不会是人贩子吧？”
“我靠！还真有可能！”
“妈的，挖老子一颗肾就能把替我还的钱赚回去，好算盘啊！”
咕噜！
“好饿！”
“但要是不去的话，过不了几天我就会饿死的！”
“看他的样子应该不像坏人……”
“唉！”
许晨还是决定去看看，到时候机警点，应该问题不大。
许晨睡下了，但今晚与以往不同，总是感觉被什么东西压着，夜里老师喘不过气。
早上七点的时候，一阵闹铃将许晨惊醒。
简单洗漱后他顶着两个黑眼圈朝机场赶去，没有钱他只能徒步跑到机场。
“靠！来早了，才八点。”许晨气喘吁吁的坐在机场外的石墩上，肚子一个劲儿的叫。
“挺积极的嘛。”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许晨猛然转头：“靠！你啥时候来的？”
莫山还是一副胡子拉碴的样子，仿佛好几天没洗过脸似的。
“刚到，身份证拿来吧，拿去，去吃点东西。”莫山递给了许晨一张百元大钞。
“坐飞机？去哪儿？”许晨问道。
“京都。”
“京都？！怎么跑那么远？”许晨有些惊愕。
“我们这行就这样，以后你会习惯的。”莫山拿着许晨的身份证取票去了。
许晨心一横，不管了，就跟着他混了，反正也没人管我，只要有饭吃就行。
吃饱喝足后，许晨和莫山一起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许晨望向窗外有些惆怅。
“你给你父母说过没有？”莫山闭着眼睛，好像在打盹儿。
许晨瞥了他一眼说道：“我父母那边没有问题，话说我的工资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