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又如: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之类。
总之就是你侬我侬只羡鸳鸯不羡仙一种境界。
不想,今日向来寡言少语的无名,这一番话讲出来,却是远比那诗词歌赋里头吟诵的事是而非,让人犹如雾里看花的意境要来得真切得多。
至少当下让夜白鼻头一热。
立马扑到了无名的怀中,哽咽道。
“夜白不晓得以后会是个啥子样子?但现今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挡我要当这巫界巫后的劲头。”
恋爱中的爱侣总是经不得对方一句勾人心魄的一个眼神,或者是一句话。那情意总会如山泉水似的,挡也挡不住汩汩地往外冒。
巫界天上飘的朵朵棉花云飘到了那龙珠的前头,棉花云四周就偷偷探出一圈光晕,似是要看,又不大好意思似的,适当造个意境,这有情之人就会水到渠成。
无名一张白脸瞬间变得潮红,数万年以来未曾动过的一颗春心呼之欲出。
勾了怀中之人的下巴,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十二分的诱惑,真是一个折磨人的小仙子。
如此良辰美景自当不能辜负,正欲俯身一亲芳泽的时候。
身后响起了一个不合适宜的声音。
“红姐,你啥时来的?”那声音带着一股子不要命的欣喜。
二娃啊二娃,你可长点心吧!
夜白倏地一下子将自己板板正正的从无名怀中抽了出来,揉了揉眼睛。
“二娃,姐才来的,刚才乱花迷了眼,你家巫尊正打算给吹吹。”
二娃枉费了一张好看的少年脸,实在是缺心眼得很。
“是吗,这西厢庭院里的花都才起了花骨朵,没乱花哇?那二娃给姐吹一吹。”
二娃凑了上来,将他一张脸往夜白的脸上呼。
无名一张由红及白,拎了二娃那棉袍的衣领子给直接发配到了楼底下。
“二娃,去厨房给你姐准备一些吃食来,这一路来也辛苦了。”
二娃这个没眼力见的还辩驳了一句。
“巫尊,这还没到饭点呐。”
无名终于忍无可忍,只扔给了二娃一个字,让他体会去。
“滚......”此一个字还拉了一个长音。
二娃屁滚尿流地滚了。
夜白妩媚一笑。
“倒是从未看见你发过一回脾气。”
不过,她喜欢,莫名就喜欢他生气的那个样子,煞是可爱,将他这一个不解风情之美男衬得可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