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名画 (1 / 3)

跳累了,时分秒躺地上睡着。

敖烈本想将手腕布条挣断,害怕吵醒时分秒,只好低头咬开“糖葫芦”,将时分秒抱回房间,嘀咕道,“一个人的时候可千万别让她喝酒,不然从楼上跳下去都不知道。”

敖烈重新吃饭,害怕时分秒再耍酒疯,索性就坐她门口睡着。

六点,时分秒准时起床出门。

“给老子滚。”

迷迷糊糊中,敖烈被熟悉的呵斥声吵醒。

“起那么早?”

敖烈揉揉眼。

“习惯了,时间稍纵即逝,我不想浪费。”

时分秒白敖烈一眼,“不是谁都像你,碌碌无为,虚度光阴。”

“时间我不需要太多,分秒就够!”

敖烈挤眉弄眼,充满挑逗的话,令时分秒一愣,接着冷道,“无聊。”

敖烈起身,伸个懒腰,忍不住埋怨,“坐着睡觉真不舒服。”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时分秒当然明白敖烈是为自己才这样,心生感动,从屋里拿来药箱,涂抹敖烈被“糖葫芦”勒红脱皮的手腕。

药膏所到,清凉淡爽。

“老时,开心点,大早晨的干嘛绷着脸。”

“习惯。”

“你也可以习惯微笑。”

“太麻烦,有力气不如多看文件。”

“……”

敖烈无语,女强人的世界很难理解。

敖烈又道,“你信不信,我能让你笑出来?”

“试试。”

时分秒眼皮都不抬,显然不相信。

“我来了。”

敖烈将一朵花咬在嘴角。

时分秒眉头陡紧,不安。

“看。”

拿掉鲜花,敖烈收缩嘴唇,故作豁嘴。

“去死!”

谁知时分秒却将卫生棉扔敖烈脸上,转身离开。

眼角竟泛着泪花。

敖烈十分无辜,“明明是你昨晚说喜欢别人这样逗你,怎么突然发脾气。”

醉后,应该都是真言呀?

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说道。

上班一路,时分秒都寒着脸,仿佛带一层面具。

换了保安服,敖烈继续值班,老王偷摸走过来,搓搓手问,“小烈呀,上次我给你的喜糖吃了没?”

“还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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