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他现在的位置上，自然是希望楚灵能将手里的东西上交。
可作为朋友，他又觉得小灵儿做出这样的选择，实在是牺牲太大了。
楚灵莞尔一笑，耸了耸肩道：“我当然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可如今我也实在是没有退路了。”
顿了顿，她继续说：“迄今为止，我还不知道后面到底有哪些人在盯着我，为了家人和自身的安全，我必须做出一点儿牺牲。”
“这叫一点儿牺牲吗？”季帅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这叫‘卖身’！”
“……”楚灵。
“喂喂喂，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啊！什么卖身不卖身的？咱好歹也是多年的哥们儿了，说话别这么难听成不？”
季帅忍不住在楚灵的脑袋上给了个爆栗：“哥们儿？谁跟你哥们儿了？”
他冷哼一声继续说：“怎么地？你喊了我这么多年的哥，难道还不配给你扯上兄妹关系啦？”
楚灵闻言，不由得一头黑线：“行行行，兄妹就兄妹成了不？既然你想当我哥，那你刚才还说这么‘难听’的话？”
末了，傲娇地撇了撇嘴道：“人家还是个宝宝，这不知道的人听到‘卖身’两个字，还以为我有多丧心病狂呢？”
“……！？”季帅。
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诶，不对！
这些乱七八糟的思想，小姑娘都从哪儿学来的？
季帅黑着脸，一把拎着楚灵的后领，将人拎到几乎跟他同一个高度。
“小灵儿，一段时间不见，你这是上哪儿学坏了啊？”
楚灵被拎得脖子有些踹不过气，她二话不说直接开始拳打脚踢：“臭季帅，你放开我！”
“哟？”季帅眉梢微扬：“还真是翅膀硬了啊？都知道骂人啦？”
伸手捏了捏小姑娘的鼻尖，眼神里无意识间露出宠溺的神色。
“说吧，还骂哥不？”
楚灵气呼呼地瞪着季帅, 咬牙切齿道：“你要是再不放开我, 后果自负！”
季帅挑眉：“怎么？想对我使用超能力？”
楚灵勾起唇角，笑得一脸得意：“既然已经猜到了，那还不赶紧放开我？”
本以为这句话说出来以后，季帅说什么也会松开她。
然而, 现实与想象中却大有不同。
季帅非但没有放开她, 反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挑衅地说：“一直听说超能力, 却一直没亲眼见识过, 要不小灵儿今儿个让我长长见识？”
“！！！”楚灵被惊得目瞪口呆，半晌都找不回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