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乐不在看，月婵想想也觉得杨小乐说的没错，这凉生殿里，又没有旁人，她穿成什么样，也没有人看到，索性也不去想。走到杨小乐的身边，帮她整理着东西。
突然月婵伸手那些一个稀奇古怪的瓶子？
观察了好一会儿，才转头看着杨小乐问：
“小姐，这是什么东西？难道也是古玩吗？”
杨小乐回头，看着月婵手中的喷漆，呵呵一笑，接过来，说：
“这不是古玩，这个东西一晃一晃，喷在书架上，就可以把虫蛀的书架，重新翻新，瞧着！”
杨小乐打开喷漆的盖子，晃了晃对着书架一处喷了下去，她拿的是朱红色的喷漆，看上去，和凉生殿的建筑，没什么区别。
“哇……好神奇啊？”
月婵瞪大了双眸，看着杨小乐喷完的地方，完全换了一个模样，刚想伸手触摸一下，杨小乐赶紧制止，说：
“这个东西没这么快干，等它干了之后，再触碰就和平常的地方一样了。喷这个，你不会，我来弄。你去找把剪刀，把我买的那几匹布，照着墙上的高度减下来，我们做一下帷幔。挂在墙上，会好看一些。”
“好的！”
月婵又看了一眼神奇的书架，笑着转身拿来了剪刀，一边打开那匹粉色丝绸，一边问杨小乐：
“小姐，你手里那个神奇的东西，是从哪里买的？月婵怎么没有看到，你在集市的时候买这个东西呢？”
杨小乐喷着书架背对着月婵，想了想说：
“就在你让林陌然给你买糖葫芦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远游僧人，他说，这是他们那个地方所盛产的。嗯，说喷在旧的地方，就可以变得像新的一样。一开始我也不相信，他演示了一遍，所以我就买了两瓶。”
杨小乐简直就是说谎不眨眼，信口胡诌，都说的好像有理有据。
月婵眨眨眼睛，而后点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月婵没有看到小姐买这个呢！”
杨小乐笑着，赶紧将书架喷好，一股刺鼻味道，她实在是快忍收不住了。
没一会儿，月婵也闻到了这个喷漆的气味，嗅了嗅，皱着眉心说：
“小姐，是不是你喷的那个东西的味道？好难闻呐！那个远游的僧人，会不会卖有毒的东西给你呀？”
杨小乐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不停地喷，说：
“不可能，这些东西有味道，也是有可能的！不必在意这些，你先抱着布匹去凉亭里裁剪，我将这一小块儿喷好之后，就过去帮你。可能喷上去的这些东西，干了之后就没味道了。”
杨小乐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和月婵解释，索性随意说说。反正月婵也没有那么聪明。更何况，月婵对杨小乐说的话一向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