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两个人，她完全不认识，对方也真没什么理由接近她或许莉莉。或许，真的只是有缘吧？
下午又去看孩子，正巧小衍拉了臭臭。月蓉很细心、很耐心地用湿巾擦得干干净净，又用温水温柔洗过，没有半丝嫌弃。
再想想楚凌漠，小衍那天尿了，隔着纸尿裤，又没尿到他身上，楚凌漠就一脸嫌弃。跟捡到的孩子似的，将小衍往摇篮一放，就忙不迭拉着她出去……
这是亲爹，连个外来的保姆都不如。
祁千汐喂了奶，两个宝宝就睡了。跟月蓉说了几句话，祁千汐又回了主楼。
厕所里，月蓉关紧门，悄悄打着电话。
“一切顺利。”
“……”
“好，我不会急的，以免引起她怀疑。”
“……”
“放心，这几天我不会有动作。”
挂断电话，月蓉眼底尽是憎恨。来到镜子前，望着陌生的自己，这张脸，她并不喜欢。连她自己都觉得假，像张面具，但脸被毁成那样，怎么可能复原成以前的模样。
从厕所出来，月蓉脸上又挂上笑意。逢人三分笑，不管这笑是真是假，都不会有错的。
一名佣人说道：“月蓉，你忙碌一天也累了，睡吧。”
“我现在不困，你先睡。”
另一名佣人说道：“月嫂在的时候，我们都是倒替着睡。月蓉，你今天刚来，又要熟悉环境，又要照顾宝宝，一定很累，你先睡吧。半夜里，你再换我们。”
“好。”
月蓉也没有再推辞，来到隔壁房间睡下。
*
晚上，又到了祁千汐郁闷不解的时间。
祁千汐依然丢三拉四地忘带浴巾、睡衣，楚凌漠每次进来送，也依然是目不斜视的“正人君子”。
以致于，祁千汐从浴室出来时，整个脸都是阴沉的。
“汐汐，怎么了？”
祁千汐斜视他一眼，没理。
楚凌漠拉过她，捧起她的脸：“谁惹我家汐汐了，我给你报仇。”
祁千汐大眼瞪着他一言不发，除了他，还能有谁？
“汐汐？”
祁千汐鼓着腮，移开视线要往卧室走，被楚凌漠紧紧拉着。“汐汐？”
祁千汐站着不动。
楚凌漠索性将她抱到怀里：“倒底怎么了？是我惹你不高兴了？”楚凌漠仔细回想着，好像也没说什么做什么啊。而且这几天在有意克制，没有碰她，更不可能惹到她。